扭头看向了门口的那盆花,唇角勾了勾。
既然温哥告诉他警方留下来的窃听器在这里,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他可以利用这一点,耍着那些人玩。
他找了个垫子,垫到了门口,确定门锁好,即使外面有人走过也不会在意他的自言自语的时候,戴上了耳机安静了一下心神,才缓缓的开了口。
“那些警察一直盯着我,那应该怎么办?没事,我检查了我的屋子,没有窃听器,应该没关系。没人愿意跟我说话,我只能自己跟自己说了,我好想它。”
“路队!路队!那个段固终于开口说话了,而且应该跟我们追查的最开始的那个面皮可能有关系。”
“快,链接到扩音器上。”
所有人一哄而上。
段固像是在挑逗他们的胃口:“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我的宝贝!”
喻册也跟在旁边听,他说:“他终于愿意开口了,幸好。”
幸好什么,幸好温怔长不在,大家其实都清楚,但没点破。
蒋文兵看着喻册连后面幸好的话都没细说,不屑的说道:“我说,你们是不是太谨慎了点,不是查了温怔长最近一直在泡在校外,又不在段固的周围吗?段固完全在我们的掌握之内啊。”
听到前半段,路宏厚就想去捂蒋文兵的嘴了,他之前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忌讳?”
蒋文兵其实被路宏厚这么一说,也有点怂,但他作为监督不能输阵势:“你们这也太迷信了。”
喻册看了一眼蒋文兵,凑到了路宏厚的身边:“看来还是调的不够。”
路宏厚叹了口气,扭头:“算了,快认真去听段固想要说什么!”
“珍贵的东西得藏起来,不能被那些人找到,得藏到”
所有警员都凑到了跟前,蒋文兵恨不得整个贴到上面,紧接着就听到了温怔长的声音。
“好久没回来了,这门口的花怎么也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