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弱者,拿捏其他人的心,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这种肮脏的废物,在失败之后就只会造谣,我说的哪里不对,怪不得”

“不许说,闭嘴!”

毛子晋看着温怔长的那张嘴,唇色很薄,因为刚才生气现在变得有点苍白,跟人一样,他有一张很漂亮的嘴。

但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箭一样,直直的砸到心脏上,连箭头都攮了进去。

“怪不得他会把你甩了。”

被拆穿的愤怒让毛子晋大喊起来:“闭嘴,闭嘴,闭嘴!!!”

但这种声音并没有影响到温怔长,他笑了起来,笑声伴随着毛子晋破防的声音渐渐变高后,在毛子晋神色已经更加疯狂之前停了下来,他看向了刚才的女警,开口命令:“再给我一张纸。”

女警哦了两声,赶忙抽了一张刚准备递过去,想了想把整包纸都举了起来,任由温怔长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温怔长只扯了一张,垫在食指上,起身用两边的指头扯住后他伸出食指,曲起挑起毛子晋的下巴:“原来你知道这两个字啊,我以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闭嘴呢。”

毛子晋感觉温怔长的手指即使隔着这张纸依旧烫的他有点想躲,但他的腮帮还因为之前的挤压僵硬,导致他的面部发出了咯咯的声音,像是没上油的齿轮。

面前这个青年的声音很冷,这让毛子晋想起了当初他看那个男孩的神情。

如果不是在警察局的话,毛子晋怀疑他会被直接处决,而他有感觉,不像是他留下那么多痕迹,这个青年杀人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证据,他会变成一具无人问津的尸体。

毛子晋在那一刻思绪划过了很多,最后落在了温怔长的脸上,最后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没人注意到那个男孩随行的女孩正死死的盯着毛子晋。

温怔长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

在这个时候温怔长没忘了总结:“下次注意点,不然可能没命说这些话。”

温怔长将手放了下来,那张刚才在他食指上的纸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纸张落地明明没有声音,却像是中止安静的符号,周围一下子吵了起来,叽叽喳喳的总结从温怔长那里得到的信息。

“十五分钟。”路宏厚开口,声音不大,在骤然起来的喧闹声中显得很不起眼。

但喻册听到了,他转头看路宏厚:“什么十五分钟?”

“从找到凶手,到确定手法并且击溃凶手的心理,温怔长只用了十五分钟。”

喻册听完这句话之后头疼的按住了自己的眉心,他也转头看向了温怔长。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下,温怔长站在阴影里,面色平静。

他太冷静了,冷静到不像是一个人,很难将温怔长跟初次见面的时候温和形象拼凑在一起。

“可是换句话来讲,如果不是凶手说了不该说的话,温怔长应该还是会像是之前那样,给了凶手的证据,就会坐在高台上看戏。”

路宏厚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承认:“可他的确帮了忙。”

喻册说:“那看来这次的锦旗不得不送了。”

路宏厚疑惑的说道:“什么锦旗?”

“温怔长刚问我要了个锦旗,我之前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你开这个口,但现在好像不用我开口了。”

路宏厚:“”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盒软中华,拿了一根叼在嘴里,没点只是猛地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大手一挥:“带下去吧。”

说完这句话路宏厚才拿出了打火机,在看到温怔长的时候又拿了下去,只是咬在唇间。

他盯着温怔长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得到了一个感觉自己因为跟罪犯对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