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那张记录表。

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泥像是水泥一样开始变干,然后一点点的裂开了。

“路队?你怎么了路队?”

路宏厚艰难的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脖子,视线挪到了那张记录表上的一行字:怎么透过现象看到本质x4。

温怔长整整说了四次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