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幸好你拿被子拿的早,天台上有个学生晾被子的时候低血糖晕倒了,晕倒之前拽到了其他晾晒的被子,连锁反应下,没有被子幸免。”
哦对了,被怪物附身的一百块钱。
温怔长想起了自己借出去的晾衣架。
那是已经下架的绝对坚固的超长晾衣架,温怔长没找到过能替代它的同类型产品。
他迅速站起身:“我去天台看看。”
状阳赶忙阻止:“现在不行温哥,得等到晚上,现在学校在加急弄天台的围栏,说是要再弄得高一点。”
“有被子被扯到了楼下,把楼下的学生砸晕了。”
“那个同学没事吧?”
“轻绒被,连脑震荡都没有,那个同学只是被吓晕了。”
“”“?”
“温哥,你去天台看热闹的话,现在已经没什么了。”
温怔长已经不是个会凑上去看八卦的人了,他说:“不是,我是去拿我的衣架的。”
“衣架被统一收拢到了天台旁边的木箱子里,也得等晚上。”
温怔长哦了一声,他将自己的东西放下,拿了实验数据的文件夹:“那我就先去找谭教授讨论一下这次的实验问题。”
状阳比了个OK的手势说:“好。”
温怔长离开之后,状阳松了一口气,他摸出手机来回了一条消息:“至少得三个小时。”
谭教授很喜欢温怔长,每次拉着他讨论的时间都很长,甚至偶尔兴致起来了,能拉着温怔长促夜长谈,状阳对此习以为常。
状阳想了想,又给那边发了个消息。
“能不能再像是入学一样帮我作弊考个研?”
“爱莫能助,你得努力啊状阳同志。”
“”
比状阳预计的时间还要更久,等到温怔长在谭教授那里讨论完,还混了一顿夜宵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拒绝了谭教授给开房的要求,温怔长熟练的先是撬开了宿舍楼的大门,然后又熟练的拿铁丝开了天台的锁。
他推门进去,精准无误的找到了状阳诉述的盒子,在一堆完好无损的衣架旁,他看见了坏掉的衣架碎片里面有他的漂亮紫色衣架。
一片一片的,因为离柯涛近,当时战况激烈,他坚固的衣架碎的不成样子。
“我的晾衣架”温怔长在心里默默的将柯涛的一百块钱的身价降到了五十二,因为这个晾衣架昂贵的四十八块才两个。
他悲伤的盯着碎片们看了一眼,为它默哀了两秒,又没法责怪柯涛,只能小发脾气的转身,将自己的风衣甩的‘咔咔’作响后锁了天台的门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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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前,路宏厚拍了拍躺在沙发上,只盖着一张薄毯睡下的喻册。
喻册艰难的从梦里面跟周公拜别,醒来还迷糊:“怎么了?”
“新案子发生了。”
“”喻册叹了口气,揭开毛毯坐了起来,将沙发旁边的鞋捞了过来:“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猝死,希望这些罪犯能休息一段时间。”
他问:“地址在哪?”
“青城大学的旧宿舍楼楼顶。”路宏厚看了看手表:“我们到那里大概需要二十分钟,你可以在车上补一会觉。”
两个人到达的很快,现场已经被封锁住,宿舍楼下已经拉开了警戒线。
校长惆怅的在警戒线外面不断的抽烟,一边抽一边长吁短叹,他已经能想象得到明年的招生情况会是怎样的一个大暴跌。
他问路宏厚:“能把警戒线撤了吗?”
“不行,抱歉。”
“唉,我知道了,希望你们能早日破案。”
校长走了,背影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