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世人武学,说不定能让人们有更多的生存能力,我有预感再过一段时间,恐怕还会有灾难。”

墨玄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冷笑道:“教谁?我墨家的东西岂能他人染指,当初说我们是四旧,我父母被活生生打死,就连我怀孕的妻子都没放过。世人也配?”

如果不是那场运动,他父母又怎会去世,墨家瑰宝被烧毁多少。

他妻子也怎会难产而死。

玄祯知道他踩到墨玄之底线,连忙转移话题,“你那个捣蛋鬼小孙子呢?怎么不在这山上?”

墨玄之也知道自己方才失态,笑了笑,“长大了,下山去了。”

“他不是也虚学了武学吗?你有没有告诉他,墨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