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方辛直接甩过去一个响亮的大比兜。
抽的方母踉跄着后退两步。
“拿什么东西?这个嘴巴子你喜欢吗?”
上天让她重生不是让她受委屈的,在她跟前哔哔赖赖个没完。
方母被抽的懵逼,左脸高高肿起。
她捂着脸,怔怔的愣在那里,完全不敢相信,方辛竟然敢对她动手。
在她印象里方辛一直都是唯唯诺诺,连屁都不敢放的性子。
上了几天学就不好拿捏了,该死,方母满眼都爬满怨毒。
竟然敢打老娘,她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必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
方母只是怔愣片刻,便呜楞豪疯的朝着方辛冲过去,“你个贱种,敢打老娘,看老娘不活撕了你。”
方辛轻巧躲过,伸出腿一绊。
方母顿时被绊的失去重心。
嘭!
后者的身体以极其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
方辛上前捡起方母的拖鞋,一只脚踩住方母的后背,薅住方母后脑勺的头发,拽着头发扯动头皮把她的脑袋高高拽起,开始猛抽。
啪啪啪!
每抽一下都伴随着方母杀猪般的嚎叫。
每抽一下,方辛都觉得呼吸都畅快了几分。
方父大惊失色,赶紧上前想用蛮力推开方辛,但被方辛一个拖鞋抽在眼睛上。
方父捂着眼睛痛苦地脱离战场。
“住手,你快住手,你真的是疯了。”
方辛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你别急,一会就轮到你。”
方母的头发如同疯子一般散落开来,脸如猪头般高高肿起,渗出丝丝鲜血。
方辛抽的累了,直接上脚踢,踢的方母软趴趴的趴在地上。
嘴角挂着鲜血,方母眼神像是淬了毒,透过凌乱的发丝如毒蛇一般锁定方辛。
方父几次想上去拉偏架,但都被打了满头包。
方父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瞳孔地震,从来都没见过方辛脾气这么火爆过,像是吃了炸药。
但是他怎么能容忍方辛失去掌控,于是立刻拿出长辈的身份教训道。
“你踏马疯了?那是你妈,你在哪里学的这些臭毛病,小小年纪竟如此不孝,一句两句都说不得你了!”
方辛不客气回怼:“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教。”
方父没想到方辛会骂自己,顿时怒不可遏:
“尼玛的你个没教养的烂货,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对啊,我就是没教养啊,我生下来爹妈就没管过我,你说我要那玩意干什么?所以你又是哪来的比脸在这哔哔赖赖?”
方父只觉得五雷轰顶,他作为父亲的权威一次次被挑衅,神情扭曲至极。
“我艹尼玛,你还敢顶嘴,在学校里都学了些什么东西?我看你这学也没必要去了,反正也是白白花钱。”
方辛只觉得这人好有意思,脑袋一定是被驴啃了,怎么说话神志不清的,听不懂人语。
这种货色,你跟他讲人话是讲不通的,而且这种人永远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碰到这样的货色,盘他就完了。
让他感受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方辛上去朝着方父的裤裆就是一脚,方父顿时捂着裤裆弓着身子,像煮熟的虾米,龇牙咧嘴。
方父怎么也没想到方辛竟敢对他动手。
后者五官狰狞又扭曲的骂道,“畜生,你竟然敢对你爹动手。”
方辛上去又是一脚,“你是我爹?我怎么没看出来,这些年你从来没管过我,甚至一分钱都没掏过,你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