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余力呢，怎奈何其她几个玩不起。

弯腰，从地上又揉了一团大雪球，走到谢凝身边。

谢凝神色认真，睫毛上都落了一层雪花。

她本身气质偏冷，此刻显得整个人更加有距离感，像是给她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圣洁面纱。

川雾想到了她的睡姿，像一个禁欲的修女，果然气质这东西，还真是体现在方方面面。

好美的一个人，川雾总是如此感叹道。

“小谢老师，斐拉女神是管什么的。”

她看着洁白美丽的女神像，揉了揉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脸蛋，好奇问道。

谁知道谢凝侧眸看她一眼，而后才犹豫道：“你确定想知道吗？”

问一个女神的来历而已，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我不能知道？”

她哈出一团雾气，鼻子被冻得通红。

“斐拉女神，并不是龙国本土的神，她被称为……爱之女神，掌管姻缘。”

谢凝倒也没有隐瞒，慢吞吞的解释了一遍。

川雾听完后愣愣的，藏在帽子里的耳朵也有些泛红。

爱之女神，谢凝完全不掩饰了，直接把她的意图摆在明面上。

川雾这段日子试图遗忘之前发生的事，如往常和她一起相处。

但在此刻，又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我没存着什么想法，只是突然想雕刻这个人物而已。”

谢凝立马解释，神色自如，川雾也无法说些什么。

“你的雪人呢？”

“呃……”川雾试图寻找自己的那两颗圆球，结果发现因为打雪仗，已经变得惨不忍睹。

她走过去，给两颗球补了点新鲜的雪，喊道：“你看，我的雪人！”

歪七扭八的一个雪人，还不如小孩堆的。

总而言之

“丑的要命。”

谢凝淡淡的瞥了一眼，吐出四个字。

川雾眼睛睁圆，以前小谢老师可都是夸她的。

“没有你堆的漂亮行了吧……”

川雾低着头嘟囔，贱嗖嗖的把自己那个丑的要命的雪人几脚踢得四散。

正准备要提出帮她修一下的谢凝：“……”

习惯了，就还好。

“别生气，我可以帮你重新堆一个。”

谢凝眉眼带笑，那语气和哄小孩似的，川雾又有点不好意思，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幼稚。

她摸着口袋里之前谢凝给的那包彩虹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我想堆个圣诞树。”

“好。”

两人蹲下来，把四周干净的雪给聚集过来。

还挺有默契，一人一边，没一会儿，一个尖尖角形状的松树就出现了雏形。

谢凝还用手，在雪堆上画出了一些花纹，虽然整棵树只是雪做的，但还真有了那个意思。

照川雾来，她没那个耐心，最多就堆出来一个圆锥形。

她撕开彩虹糖的包装，先给自己嘴里倒了几颗，又递给谢凝。

“你要不要。”

谢凝微微侧头，示意自己两只手都在忙。

川雾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倒了一颗在戴着手套的手上，伸过去喂进她的嘴里。

等做完，才觉得刚才好像表现的太亲密了。

要知道，谢凝对她抱着不一样的感情，前些天她还刚拒绝过她。

现在又这么一副做派，那不是误导人吗？

两人对视着，没有说话，谢凝眼里变得晦暗，川雾看见她舔了一下被冻的苍白的嘴唇。

雪又开始大了，落在她们的头上，睫毛，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