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很好记一茬。

“记错。”

本欲放下指尖白玉杯，闻言却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记错？

女无谓吐吐舌头，那约莫就记错吧。

……

一炷香后，三人各自回房。

傅窈却仍神采奕奕。

见白裙女眼中并无困意，楚云渺想起答应授缩成寸之法事来。

恰巧也并无睡意，索性今夜就教此术。

傅窈自然忙不迭应声，一蹦一跳随楚云渺院落。

*

小院落内，月色下倒映两女子倩影。

楚云渺拿出一叠空白符纸，又拿出一张画好符箓。

示意傅窈先比照画一遍。

若哪里不对，再帮纠正。

傅窈无奈呼出一口气，怎么又画符。

繁杂墨色勾勒成完整符箓，连从哪出开始落笔女都不出。

张符文显然比梦中傅窈教原身那张要复杂上许多。

简单都学极为吃力，别眼前张纸。

女皱脸，再次央求：“要不，楚姐姐再演示一遍……”

楚云渺很有耐心再次提笔画一张，为让傅窈清，画很缓慢。

一笔勾画，落笔符成。

笨拙提笔，学楚云渺姿势画符。

很好，鬼画符。

在一点上，觉自己和原身很有共同点，都对些东西一窍不通。

“算，天生不学画符料。”

在楚云渺期待目光下，傅窈终于泄气。

不学，反正迟早要离开个世界。

等学会那一天，任务都快做完吧。

不就一个缩成寸之法，没有它，自己有腿啊，无非就累点。

于首次学习，以失败告终。

傅窈将纸条重新揉成团放进储物戒中。

魔说应该就是季无月，他不惜暴露身份也要重伤奇峰峰主，是为什么？

时一声铃响，课程结束，傅窈走出教室，正瞧见季无月。

他是一身玄色劲装，抱剑站在树下，大家见他都去见礼，他也温和回应。

她下意识停下，走在她身后经明礼貌问话。

“师妹下节课是？”

她愣愣，开始翻在弟子堂领课程安排，她对上课一向不上心，课程安排也不知道放到哪里。

时一道声音在她身边响起：“锤修入门，在形峰。”

傅窈看过去，正是那一身玄色劲装人。

瞧见是季无月，经明瞬间恭敬：“见过小师。”

他视线流转在二人之间，才后知后觉二人关系，他急忙告别：“那师妹我先走。”

说匆匆离去。

傅窈与经明告别后将储物戒翻个底朝天才找到课程安排，仔细一看，下节课竟真是锤修入门。

难不成人么好心？专门去弟子堂问她课程安排？

她抬头，对上季无月暗暗警告眼眸。

果然，学习使人犯困。

方才精神很，会已连连打好几个哈欠。

傅窈告别楚云渺，穿过月洞门就要回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