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妹吗,唤一声哥哥有何不可?”傅窈揽住腰,循循善诱。
有些羞郝,往常倒没什么,现下却不出口,不满驳:“上回不要再唤长,现下却变卦。从前又不没叫过,没听够怎?”
傅窈张张唇,不知该如何同解释,那两者不一样。
猝然间尸毒攻心,年目光逐渐涣散,卸气力,轻伏在女肩头。
突然就不话,傅窈有些慌张,从怀里起身察人神色。
但见半阖眼,眉心微蹙,似在忍痛。
女抚过颧骨处剑痕,那上回失手错伤方,现在结层浅浅痂。
现在受伤又因为自己。
心里涌上自责,倾身亲亲傅窈脸颊剑痕,好像如此,便能让紧蹙眉舒展,让痛意消减几分。
“对不起。”
又埋回年肩头,指尖无意识绞长发。
“阿窈”
脸颊唇瓣柔软触感未消散,女膝弯又无意间蹭过腿间,傅窈错愕睁大眸子,艰涩:“下好不好。”
不经意挪动双腿,隐秘扯扯腿前蔽膝,想叫腿上人下,见上已出鞘剑后又悔心思,复拢住腰,“罢,不准。”
依傅窈对傅窈解,若让有可趁之机,定然不会歇取血心思。
“样压不难受吗?扶榻上吧。”
傅窈问,却听到耳畔肩头呼吸匀长起来,好像睡熟。
便不敢再动。
就个姿势与相偎在一起,渐渐也阖上眼……
第 74 章 魂(终)
傅窈一觉睡香甜。
迷蒙转醒时,发觉自己正睡在一软榻上,房内并无傅窈身影。
尸毒那样厉害,能哪儿。
匆忙趿鞋出门,却遍寻无人,心一下子就悬起来。
直到进院落,才到树下伫立熟悉身影。
那身影逆光斜倚在树下,半边身子都浸在破晓雾色里,马尾发梢沾晨露。
顷,身影似有所感般转身。
傅窈见傅窈无事才稍放下心来,险些以为被那尸毒毒死呢,遂提裙裾快步下木阶,绣鞋刚触到最后一阶木梯,便撞进猝然抬起眼波。
年瞳孔酿淡淡倦意,偏被斜切进来天光淬透亮。
视线触及阶上人霎那,透亮眸内忽而漫起一层薄雾似涟漪,涟漪轻晃,荡开某种未能言明情愫。
傅窈心尖一颤,分明晨风微凉,热意却从耳后蔓开,将方才悬心跳都灼成颤巍巍蜜糖。
“什么时候醒呀,尸毒可解?”
踮起足尖探额头,后者则自觉俯身就。
“怎么么热。”
手心下温度比昨夜褪些,但仍有些烫。
“当尸毒那般好消,许要再过个三五日吧。”
傅窈捉住女腕子,目光掠过裙裾时顿顿,约莫傅窈方才起急,鞋子半趿,罗袜滑落至足跟,露出一截莹白足踝。
“冒冒失失。”
傅窈听不明所以,直到眼前人半蹲下来,虎口托足踝将鞋袜往上提。
蜷蜷足尖,“自己来。”怎么又给穿鞋呀。
“别动。”
年掌心稳稳掐住足踝,神色认真。
“……用过早饭吗,一用饭吧。”傅窈捏裙角寻个话题。
傅窈整理好起身,“婆子们正拆蒸笼屉呢,再迟些起,后厨都要将午膳呈上来。”
“那怎么不早些叫醒。”傅窈揉空荡荡肚子不满问。
料想会如此赖人,傅窈从怀中摸出来油纸包,揭开油纸,枣泥香扑在傅窈鼻尖。
“第一笼枣泥糕。”
促狭侃:“那时某人抱软枕睡正香,若那时扰清梦,阿窈,会赖不起,会发通脾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