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她的气,以后肯配合她用茶水治疗惊梦症,哥哥又健健康康,等有了三百两银子给哥哥,也算还了他的恩情,以后就可以安安心心跟着二爷过日子,她心里就十分的熨帖。这混一天是一天的日子,总算有些奔头了。
第二天,观沅一早便给窦炤准备了果味茶,因为天气已经凉下来,便不再冰镇,只用了常温的茶水和果汁,加上哥哥给的那些茶叶。
味道自然比冰镇的差很远,但窦炤答应了观沅会配合,且并不排斥这个味道,便端起杯子爽快喝下。
喝了一半时,发现屋里没人,又故技重施将剩下的一半递给观沅:“喂我!”
观沅端着杯子凑到他嘴边。
窦炤摇头:“不够。”
观沅无奈,只得将剩下的喝在嘴里,踮脚亲着他渡给他喝。
自然又是一番温柔缱绻,旖旎风光。
观沅自觉要失控的时候,便微微一挣将他推开:“二爷该去东宫了。”
也就是这种时候,窦炤才真切体会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真切意境。
只是一个亲吻而已,他就恋恋不舍,想跟她在这里缠磨一整天,更何况春宵一度之后呢?
他于是问:“几时轮到你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