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沅傻傻看着他,不懂他要什么表示。
窦炤无语望天:“说点让我开心的话,做点让我开心的……”
话音未落,感觉脸上微微一凉,观沅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嘴角控制不住往上翘,想笑又怕她得意,觉得轻轻一个
吻就能让他妥协,只得故意轻咳两声遮掩他甜开花的心情:“这不能说是我调戏你了吧?”
观沅使劲点头:“是,是我调戏二爷。”
窦炤皱眉,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呢?
观沅赶紧又抢过他手里的簪子插在头发上:“谢谢二爷,以后,我都戴着。”
窦炤这才气顺了些,低头在她肉肉的脸上狠狠捏一把:“以后再不许说要跟其他人这种话知道吗?”
观沅乖乖点头:“再不敢了。”
窦炤便叹口气,温柔地在她头发上揉了揉:“你已经是我的,以后也只能属于我。”
看着窦炤出去,观沅满心忐忑躲在门后,想听听他要怎么给大爷解释。二爷重诺这件事人尽皆知,说过的话从未反悔,这一次,他真的舍得打自己脸吗?
窦熠看到窦炤出来,气冲冲上前,第一句说的倒不是观沅,而是关于甄夫人。
“是你将母亲克扣奴仆工钱补贴小舅的事情捅给父亲的吗?”
窦炤走到书案后拿了支笔,气定神闲道:“没错!”
窦熠瞪着他,浑身冒着冷气:“为什么?”
窦炤语气淡淡:“什么为什么?”
窦熠将桌子一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母亲对你哪儿不好了,你要这样害她?你知不知道父亲已经削了她的管家权,分一半给周姨娘跟晴云替代了?”
周姨娘是在窦炤母亲离世后新娶的一房妾室,一直老实本分安安静静的,因多年无所出,窦嘉山如今又只有她一个妾,对她也就还算宠爱。
姜晴云则是窦熠正妻,窦府的大少夫人。
窦炤轻笑了笑:“让嫂子分担一点管家之事,难道不好吗?”
窦熠袖子一甩:“母亲管得好好的,要她插什么手?我问的不是这个,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我母亲?”
窦炤便也不跟他绕弯子:“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插手我院里的事?”
窦熠不解:“这话从何说起?”
窦炤看着他:“大哥不如自己去问她。”
窦熠想了想,有些不太确定道:“你说的,是那个丫头吗?”
窦炤挑眉:“终于想起来了?甄夫人偕同三妹一起讹传我院里的丫头有痨病,还将其关起来差点死了,你说这样的侮辱我能忍吗?三妹嘛,看在她年纪尚小饶她一次,可夫人,必定要为她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说着又皱了皱眉,“你们不会以为我将这件事给忘了吧?呵!还有我院里通风报信的丫头,也一起处置了。这不过是小惩大诫,还希望大哥回去转告夫人,以后再要动我长直院的人,一定三思而后行。”
窦熠简直觉得他有病:“观沅只是个奴婢,你竟然为了一个下贱奴婢害母亲丢掉掌家权,害父母不和,你脑子坏掉了吗?”
窦炤冷下脸,气压明显低了许多:“大哥说笑了,夫人克扣月银难道是我怂恿的?她当初既然敢这么做就该知道后果。况且这跟什么奴婢不奴婢的无关,重要的是,她动的是我长直院的人。”
观沅听到这里,只觉得心里又激动又温暖。原来二爷一直还记得她受伤被关的事,竟然为了她把夫人掌家权都分掉了。
而且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做成,肯定不只因为昨天他们有了关系才这样,他从一开始就想帮她出气呢。
观沅心中感动,又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奴婢而已,何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