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萧弧终于沉下脸:“你想怎样?”
“跪下,认错,道歉。”缓缓几个字,听在众人耳中,只觉寒意彻骨。
萧弧大怒:“你做梦!”
窦炤冷笑,眸中带着明显的挑衅和轻视:“我是不是做梦,明日拉着祁王一起,问问圣上就知道了。”
萧弧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
这件事确实是他鲁莽了,虽然接到密报就以最快速度赶来,却没想到太子跑得比兔子还快。如今没有证据闹到圣上面前,即便圣上能开恩饶他一命,祁王为了自证怕也留不得他。
只得恨道:“窦炤,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好歹是堂堂兵部侍郎!”
窦炤直直盯着他:“欺的就是你这个兵部侍郎,有问题?”
萧弧长这么大何曾被人如此欺辱过,一时急怒攻心,几乎没晕过去。
他颤着手指着窦炤:“你,你……好个窦氏小儿,如此狂妄,我今日便跪了,你可担得起?”
窦炤收回目光,一脸云淡风轻地继续品茶:“这就不劳萧大人操心,跪还是不跪请大人快些决定,我这儿还忙着呢!”
萧弧脸已经涨成紫色,想来想去,一咬牙,噗通跪下:“对不起,今日是萧某的错,请窦少师与太子殿下原谅。”
窦炤牵了牵嘴角:“那我带来的人是谁?”
“是窦氏远房穷亲戚。”
窦炤这才放下茶杯,满意道:“不错,这次便算了,若明日有任何关于太子的谣言传出,后果都由你萧弧承担,明白了吗?”
萧弧捏紧拳头,牙根咬碎:“明白!”
“滚吧!”
等萧弧狼狈而去,雅间里早被窦炤迷得七晕八素的美人们情不自禁鼓起掌来,掌声才起,被窦炤寒眸冷冷一扫,瞬间僵住。
哎,传闻果然不虚,这位窦公子美则美矣,却实在太过冰冷不近人情啊!
在全醉烟楼的注视之下走了出去,观海不禁擦擦额头:“公子,这下你逛青楼的名声可就压不住了,被老爷知道……”
“知道又如何?”窦炤满不在乎,“他不正为我断袖的传闻不自在么,这下如意了。”
观海暗自咂舌,断袖的谣言虽破了,可逛青楼又是什么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