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窦家人救了回去,逼他娶一个不认识的公府小姐,他拒不从命。但隐约看见观沅已经嫁给五七,两个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他心如死灰,于是随便家人摆布,迎娶公府小姐进门。
洞房花烛夜,他掀开新娘盖头,发现盖头下的人竟然是观沅。
他又惊又喜,激动地抱着观沅求她原谅,说这辈子都不会辜负她。
可正在这时,旁边突然又出现一个长得像萧红锦的新娘子,她拿着一把短刀,面目狰狞地喊着:“贱人,竟敢抢我的夫君,你去死!”
她说着一刀刺进观沅心口,鲜血顿时染红整个新房。
观沅像个血人一般,痛苦地看着他:“二爷,这样,你满意了吗……”
窦炤只觉得心脏梦地一抽,一口凉气入喉,便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阿沅!”
一旁正在帮他煎药的观海吓得跳了起来,手上的扇子都扔出几米远。
等看清楚是窦炤醒了,不禁摸着胸口抱怨:“二爷你醒了打声招呼行不行,这样一惊一乍真的会出人命。”
毕竟他在这里躺了整整五天都是安安静静,突然这么一下子简直跟诈尸没什么两样。
窦炤眸光冷冷射向他。
观海赶紧捂住嘴巴,磕磕巴巴道:“对,对不起二爷,我,你,你终于醒了?”
哎,果然还是睡着的二爷比较可爱。
窦炤冷着脸:“观沅呢?”
观海放下手来,小心翼翼地:“她本来是在这里照顾二爷,只是上午的时候有人来报,说铁矿那边发生爆炸,有疑似果儿爸爸的人受伤,她便急着去看了。”
窦炤皱眉:“我躺了多久?”
“五日!”观海感叹道,“这五日来就是观沅不眠不休在这里给二爷熬药喂药换药的,不然二爷你也不能醒这么快,郎中说你最少要七日方能醒来。”
窦炤看向他:“五日?这么久了,这里的事还没解决,那些矿工没有遣散吗?”
观海耸了耸肩:“这个,是殿下决定的,因为还有许多证据没能收集全。加上二爷你不能受颠簸,没办法短时间从这里离开,先将矿工撤离动静太大,怕被祁王提前发现,便只能暂时压下来,一边等二爷醒来,一边搜集证据。”
窦炤想了想,又问:“观沅去了多长时间?”
问到这个,观海这才想起,观沅好像确实去了挺长时间。
“大概,两个多时辰?”
窦炤脸一沉,将身上的被子一掀:“去了这么久,你都不担心吗?”
观海赶紧过去将他扶住:“我派了两个人跟着 ,殿下也在那边,应该没事的。二爷别急着起来,伤还没完全好呢,我去找就好了。”
窦炤根本不理他,起来穿好鞋子便往外走。
观海赶紧给他取了件披风披上,以免他受风。
窦炤捂着伤口处,以尽量快又不会拉扯到创口的速度赶往铁矿。
到了铁矿区,发现许多人都灰头土脸地四散在周围,有的还浑身是血在那里哼哼唧唧,想是刚刚从里面救出来。
看到有个侍卫扶着人出来,他快步上前问:“里面情况如何?观沅在哪里?”
侍卫愣了愣:“属下没注意观沅姑娘,但是殿下在里面指挥,有些危险,少师大人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窦炤一颗心便紧绷了起来,挥手示意他离开,然后想也不想便抬脚往里走。
观海劝道:“二爷就在外面等一等,我进去将她叫出来吧,您本来就没好全,待会儿……”
“闭嘴!”窦炤的急迫跟火气已经很明显。
观海吐了吐舌头,怎么二爷生病,就不能病得失去记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