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沅乖巧点头:“嗯,谢谢二爷。”
窦炤便摸摸她的头,满脸宠溺道:“镯子的事已经解决,萧红锦回去之后发现是她的丫鬟翠儿自作主张,将那死了水的镯子交给你,让你帮忙回水。结果出了催|情药的事,翠儿心中恨你,便故意说是你偷的。
如今她已经将翠儿仗责二十赶出府去,并派人来府里说明情况,你再不必承担这偷盗的指责了。”
观沅满脸惊讶:“真的吗,她,她将翠儿赶走了?”
窦炤点头:“确切地说,是将她卖了,正好我差人将她买了下来,这个事还没完,你暂且不必理会,我都会解决。”
观沅心中震动,她完全没想到二爷会这样无条件相信她,又肯这样帮她,可同时又有些不忍:“要不,就这样吧,翠儿被卖已经算受到惩罚,想必以后也不敢了。还有,二爷,五七他……”
她本想替五七求情,可窦炤一听到这里便站了起来,打断她道:“虽然镯子的事情已了,但老太太还是坚决将你关够三日,你再忍耐一日,我明天再来接你。”
“二爷等等!”
观沅赶紧也站了起来,她想起五七说的茶叶的事,虽然没说清楚,但她还是不敢大意,想提醒他要不要先找个大夫瞧瞧,以防万一。
可她才起身,窦炤却突然脸色发白,似乎有些站不住后退了几步。
观沅愣住,然后就看见窦炤一脸痛苦地捂住胸口,“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她懵了。
观海赶紧上前将窦炤扶住:“二爷,你怎么了?”
“噗!”又是一口血,窦炤眼睛一黑,倒在地上。
“二爷!”观沅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冲了上去,“二爷你怎么了?”
她去拉他的手,毫无反应,又去摸他的脸,全是血,那血染在刚刚包好的白布上,触目惊心。
观沅眼前一阵又一阵地发黑,连哭都忘了,只是颤抖着唤他:“二爷,二爷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观海比较冷静,已经快速叫了人来,吩咐他们赶紧将窦炤抬回去。
他将观沅强拉到一边,安慰道:“别着急,我让他们去叫了宫里最好的太医,会好好医治的,你且等我的消息。”
这时,一直沉默的五七突然放声狂笑起来:“哈哈哈,太好了,真是老天有眼,姓窦的喝了我的毒药终于要死了。”
观海对他怒目而视:“你说什么?”
五七瞪着眼睛继续发狂:“你们以为我那些日子在窦府只是闲逛吗?姓窦的茶水里都被我下了毒,喝了这些天,神仙也难救了。哈哈哈,这下我终于死得瞑目了,快杀了我啊!”
观沅已经摇摇欲坠。
观海懒得理他,说了一句“疯子”,快速离开。
五七在他身后大声喊着:“你们杀了我,快杀了我,是我下毒害死窦炤,你们给他报仇啊!是舍不得杀我吗?还是没本事啊?哈哈哈,懦夫,孬种,快来杀了你爷爷啊!”
观沅瘫在地上,捂着脸,眼泪扑簌而下:“没救了吗?是什么毒药,真的没救了吗?”
五七硬着心肠道:“我下的毒,神仙来了也难救,你们还是死心吧!”
观沅摇着头:“别骗我了,我知道不是你。五七,你告诉我,是茶叶吗?我哥哥给我的茶叶,有毒?”
五七怒道:“你胡说什么,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趁你们不知道的时候在茶里下的毒,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傻吗?”
观沅流着泪:“你总说我傻,却不知道你才是傻。在哪里下毒都好,只有我沏给二爷的茶,从选水开始,就不会离开眼睛,莫说你没机会下毒,就算下了,以二爷那样的味觉,他不可能不会察觉。不然,我哥哥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