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舔舔自己的嘴唇,看自己的白色卫衣抽绳上被余照随手系的蝴蝶结。
举着给她看,邀功似的,意有所指。
“你看,我洗这件衣服都是手洗,只要我细心对待它,蝴蝶结就不会散掉。”
“是吗?”
她眼神里的情绪盛寻看不懂,但他实在是笑不动了,勉强地低声问:“圆圆,你怎么才能原谅我呢?”
“我没怪过你啊。”
“求你了,你别这样。”他深深吸气,苦着脸,“最近你不怎么理我,我...我实在是....”
他细长的手抚上自己闷痛的胸口拍了拍:“我觉得我喘不上气。”
“我必须要回你的消息吗?”她这样问。
盛寻的右半张脸都颤抖,心像是被割了一刀,流出混着冰的血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