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对着自己的,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她垂眸看过去,就见那人正对着掉在地上的一直死鸟正争斗不休。
“你踏马有毛病?好好的开什么抢?你怕人家不知道我们在哪儿是吗?就你这样的,万一有狙击手,咱们都得死。”为首的男人狠狠一巴掌扇在三角眼头上。
“不是,我以为那是个无人机。”三角眼烦躁道,“谁知道是个乌鸦,真晦气。”
他飞起一脚把乌鸦踢走了。
两人转身走到另一头,两人的闲聊声音不大,断断续续地传过来,“你说老大这次弄这么大个货,能狠捞一笔吧?我可听说那个何家有钱着呢,半个江州都是他家的。咱们大老远的来这,不得多赚点?”
“那这江州的半边天,可要换人撑了。老大收了旁人的钱的,要的就是何容津的命。等对方尾款一刀,他就只能是一具尸体了。”
“嘶”三角眼倒嘶一声,“那人还能富过何容津?还不如趁机找何容津多要点钱。”
那人冷哼一声,“劝你啊,少动歪心思。何容津这人手段狠着呢,他不死,也不会给我们钱,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们。”
三角眼蹲了一会,“既然他这么牛x,谁这么大本事,敢搞他?”
“谁知道。他得罪的人那么多,想要他命的从这排到美国,我们拿钱办事儿,少打听。”
这么多话,赵青宁只听出了一个意思,尾款一到,何容津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