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浴巾给扯了,像是为了报复她那句脏,何容津缠的异常的狠,像是要把她身上都烙上他的痕迹。
赵青宁的起初还挣扎,后来直接放弃了,任由他去,只是一声没吭,硬是没求过他一句。
她越犟,何容津越兴奋。好像攀顶的人,还在不停地想要征服下一座山峰,厮磨着她,逼着她叫老公。
赵青宁燥的头上都是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抬脚去踢他,下一刻就被他攥住脚踝,一抬一偏头,他分外暧昧地张嘴咬住她腿上一块软肉。
赵青宁倒嘶了一口气,声音都哑透了,带着慌不择路的震惊,“何容津!”
何容津撩起眼皮看她,“还脏吗?”
赵青宁,“……”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雨水砸在是27层高的玻璃上,氤湮而下,声音震耳欲聋,一响就是一夜。
赵青宁也不知道何容津什么时候结束,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荡荡,只有空调运转的风声。室内拉着遮光窗帘,恍惚一看,还以为天还没亮,她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已经上午十点了。
昨晚临分开前,陆之杭说今天七点半回程,赵青宁还特意定了闹钟,这一下迟了三个小时!
她一骨碌坐起来,这一下不打紧,牵扯到身上的肌肉,像是被人暴揍了一夜一样,酸疼的她差点重新倒回去。
“扣扣!”
门口传来敲门声,隐约还有齐幺的声音,“赵助理,我可以进来吗?”
赵青宁先是一僵,旋即快速下床,从打开的行李箱里捞了一件睡裙穿上,又把散落在地上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一股脑儿塞进箱子里合上,才开口,“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