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大哭的人,所以并没有人过去安慰她,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麻木了。

不远处,一名穿着医院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正在打电话,但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一直伸长了脖子朝简筠所坐的方向张望着。

“尹澈,事情怎么样?”电话那头,霍连城正站在家里阳台上,远眺着天边那漂亮的晚霞。

“假请好了,随时可以走!”尹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