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维持冰山状,轻吐两字:“网图”。
……彼时她正把照片局部放大了两三倍。
现在不需要了,离得很近,悠悠一抬眼,轻而易举就能看到精瘦肌肉构建的结构。甚至,还可以摸一摸。
吴优没敢真上手,只用目光一遍遍直白地描摹着,直到李执抓着她的掌心按下去,一路纵深。
青筋暴起,在悠悠指尖川流不息。她划过异国的分别里肖想的那些脉络。
再继续……一切是自然而然开始的。
这样的体验是第一次,李执全程捉着悠悠的手腕。她挣脱不开,顺势动作起来。
白墙上映着烛影,以及狎昵的姿态,李执这次真觉出了燥热无比,像回到了艳阳高照的海边。
好不容易熬过连日的思念,经了白天的期待与整晚的怨怼,以及午夜的忐忑,春雨终至。
李执没压着自己的兴致,悠悠的手指席卷来一波波的攻势,他就由着情潮涌动,然后决堤而出。
吴优听到了李执低沉的闷哼,刚刚还委屈巴巴像条大狗伏在身旁的男人,幻化成一匹无法掌控的恶狼。
脑海里闪过无奈的念头:“李执……真是头禽兽啊。”
珍珠匣子倾倒,滚满轻薄贴身的纱衣,场面萎靡不堪。悠悠自己已经动弹不得,十指张开、均是黏腻的银丝。
短暂的喘息后,李执回过神来。细心地抽了一张张湿巾来为她擦拭。
悠悠看他擦得极耐心,捏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条斯理地,好像这是最后的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