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分明的手握着手机,从侧面看,他冷硬的轮廓如刀锋一般凌厉。
秦蔓知道,这是他生气时的才会有的状态。
不然平时都极其寡淡,眉宇间还会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慵懒疏离感。
两三分钟的功夫,霍砚迟挂了电话,重新返回餐厅,也没再坐下了,抄起搭在椅背后的西装外套,“我先去公司了。”
“好。”
秦蔓大约猜到他是要去处理这件事情了,但出于好奇没忍住问,“你打算怎么做?”
霍砚迟将外套穿上,“你还打算回这个节目吗?”
闻言,秦蔓拍了下桌子,怒道,“他都撵我走了,我还上赶着回去?我是犯贱还是有病啊?”
霍砚迟拢着眉心,语气里夹杂着不悦,和不可抗拒的警告,“不准说自己犯贱这种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