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边。 愣愣的望着被路灯照亮的前方,眼睛渐渐模糊,氤氲着一层水雾。 等哭过那股委屈劲后,她深呼吸一口气,给秦蔓打了个电话,“宝,你在哪?出来嗨皮吗?” “虽然我也很想和你嗨,但……我在外地呢。” “哦,忘了这一茬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下周吧。”秦蔓听出了端倪,“你怎么了?鼻音这么重,哭过了?” 对朋友就没什么好隐瞒的,曲蓁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望着外面被风吹得漱漱作响的树枝。 “蔓蔓,我大学那年做的亲子鉴定,好像是亲生的吧?” “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