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苏藜又问。
“嗯,挺好的。”乔霈屿回,“你不用担心我们,你也别担心这个案子,会赢的,你也会没事的。”
苏藜垂眸点点头,“嗯。”
忽然,乔霈屿朝她伸出手,“手给我。”
苏藜看着他那双比女孩子还漂亮的手,握了握拳,稍有些迟疑,“怎……怎么了?”
“我听妈说,你手受伤了,还缝了好几针,我看看。”
苏藜那双湿渌渌的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怯意,她握着银色手铐,逃避式的侧开身子,摇了摇头,“已经……已经没事了,拆了线后就结痂了……”
现在还有个颜色很深的印子,并不美观,甚至还有点丑陋,摸上去也是凹凸不平的。
这个伤,其实并没给她带来多大的疼痛,最多的是麻木,她那时候的感官早就被那摊刺目的血麻木了。
即便到后面拆线,她也依旧没有多大的疼意。
就像个提线木偶似的,任人摆布。
“我看看。”乔霈屿坚持说。
苏藜沉默,就是不肯。
乔霈屿轻轻笑,起身走到她这边,抓住了她的手臂,眼睛扫过那个银色手铐,又轻轻把她的袖子挽上去,露出一道略显狰狞的深紫红色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