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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种感觉只在她心里稍稍停留了一瞬,便烟消云散了。
她将眼泪逼了回去,默默坐在了他们俩对面的椅子上。
原本下意识想把戴着手铐的手放在桌上的,但刚刚抬起她又自卑而又敏感的垂下,微微低着头。
“不这样安排,他进不来。”蔺尽以开口说话了。
苏藜不语,她其实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乔霈屿,更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才好。
默了片刻,她才低声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乔霈屿唇角带笑,“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蔺尽以倒没有给他们叙旧的机会,先说起了这个案子,他昨天又去走访调查,还去了趟交警大队那边查了苏藜所居住小区附近的监控,确实有了新的发现。
周子牧那辆车在晚上八点左右经过小区附近,便证明他停放在小区外的车子是八点多就到了。
而那晚苏藜回去之时都已经十点多了。
倒也符合周子牧说她一直在楼下等她的说法。
只不过那晚他的车因为违规停车,被拖去了交警大队,车上有行车记录仪,周子牧是八点四十六下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