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她从身边走过去时,一股清新的栀子沐浴露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了一圈,毫不避讳的钻入他的鼻息中。
看她径直躺在了床上,还关掉了自己那侧的台灯,他无声的站定了一会,还是举步走了过去,掀开另一侧的被子躺进去。
再看她那纤薄的背影,实在是有些克制不住想去抱她的冲动,于是也就这样做了。
但还没挨上她,秦蔓忽然转身,他手臂就这样尴尬的悬在半空中,两人的脸也挨得近,彼此的呼吸声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下一秒,秦蔓拧起了秀眉,连带着脸也皱了起来。
他是怎样?
刚刚吵成这样,都提到离婚了,还想上来抱她,是觉得自己在和他任性闹脾气而已吗?
她又气着了,被子里的腿也丝毫不客气的踹在了他的腹部,“滚!都要离婚了,再同床共枕想来也不合适,你自己睡书房去。”
霍砚迟被踹得‘嗯哼’了声。
先是挨了一巴掌,现在又被踹了一脚,还被骂说他内心肮脏。
真的,霍砚迟活了28年,第一次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