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禁锢在这层痛苦的沼泽中,她越挣扎,陷得越深。
“你不可以告诉他们!”她彻底慌了,哭着央求,“乔霈屿,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们是兄妹,不合适……”
“苏藜,是你先招惹我的。”
乔霈屿的眉宇笼上一层阴郁,“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算不上兄妹。”
苏藜眼瞳颤了颤,“……我没有。”
她承认是先喜欢上他的,可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把这份晦涩的情感深深埋藏在心底。
是19岁那年的夏天,他将她摁在墙上,那张病态的脸在盛怒下显得万分阴鸷,从喉间溢出的声音却十分温柔,循循善诱,“阿藜长大了,想谈恋爱了,哥哥和你谈好不好?”
自始至终,她都是他势在必得的猎物。
霍砚迟十点回到别墅时,秦蔓还没有回来。
宴会上,他和形形色色的人周旋了许久,喝了不少酒,身上也染了不少多种混杂在一块的女人香水味。
他闻了一路,早已不耐烦了。
上楼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十一点,秦蔓才拖着疲惫的躯体回来,懒散的和他挥了挥手,“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