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她床边。
可她实在是太累了,睁不开眼,只是无意识地低泣:“哥哥,我好疼啊。”
那道身影顿住了,几秒后,他轻柔地给她涂抹着药膏。
等沈知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病房里依旧只有她一个人,她苦笑,果然是个梦,还差点当真了。
之后的日子,她足足在病床上养了一个月,虽然已经取下石膏能出院了,但仍旧虚弱。
这一个月里,傅司寒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更没有来看过她。
直到她出院的那天晚上,她刚填完一周后一场舞蹈比赛的报名表。
突然收到了傅司寒的消息
“我好像有点喝多了,胃病犯了,再不来接我,我要死在路边了。”
沈知意当即被吓到了,怕他真的出什么意外,甚至无暇思考就问了地址迅速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