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傅时筵的实力,我以前也以为那货也就是一个有点能力的富二代,毕竟当初傅兰珠宝就被他搞得还是有声有色,但也没有到很爆炸的地步知道吧?而且大多数人都觉得傅时筵能够把傅兰珠宝发展起来,多少还是因为大树底下好乘凉。现在好了,傅正扬退居二线,傅时筵直接在商场上杀疯了,所到之地可谓是片甲不留,寸草不生。”
沈非晚忍不住笑了笑。
有时候是真的会被林暖暖这个傻妞给笑死。
“你不信我?!”林暖暖有些生气,“你问问霍许,你说傅时筵是不是疯了?”
霍许无语。
他说,“时筵这些年确实敬业了些,但也不是随便乱来,被他收购的公司都是因为自经营不善,和时筵没有关系,时筵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商人。”
“我又没说傅时筵杀人放火了,我就说他这几年是不是工作得有点变态了?!”
“总得找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做。”
“你说这人比人真的比死人是不是?”林暖暖气哄哄地说道,“傅时筵特么没事情做的时候就搞事业,我特么没事情做的事情就想喝酒,睡大觉。”
“你是正常的,他反人类。”沈非晚安慰。
“我也这么觉得。”林暖暖连忙点头。
突然又想到什么,“你知道傅兰珠宝现在谁在搞吗?”
“我怎么知道?”沈非晚真的是无语透了。
她刚刚才下飞机才回来。
她在国外这些年也很忙,根本没有时间来关心国内的事情。
“傅时筵交给白芷了。”
“哦。”沈非晚应了一声。
这不很正常吗?
他要去搞大的,小的交给贤内助,人之常情。
“你不介意啊?”
“我为什么要介意,傅兰珠宝又不是我的。”沈非晚耸肩。
“我就是觉得傅时筵这狗,真的对白芷太好了,这么大一个傅兰珠宝,说给她就给她了。你也知道当年她发生了那档子事情吧?她肯定在娱乐圈没得混了啊,我都以为这女人就该消停消失了,却没想到没过多久,就特么出现在了商业局上,成为了蓉城排名第一的女企业家!”林暖暖越说越气,“特么她家祖坟冒青烟了吗?她到底何德何能!”
沈非晚倒也没有搭话。
她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有点那啥。
说白芷德不配位吧,会让人觉得她在嫉妒白芷。
说她实至名归,以她们之间的过往又好像在阴阳。
倒不如不评价,当陌生人对待。
事实上她和他们也确实是陌生人。
没什么交集,也没什么交情。
“不说白芷那女人了,一说就气。每次参加宴会看到她趾高气昂的样子就真的恨不得撕烂她的脸,怎么就怎么能得瑟怎么就怎么能蹦跶……”
“你不是不说她了吗?”沈非晚提醒。
林暖暖微愣,“太气了,控制不住我的洪荒之力。”
“说说苏音吧。”沈非晚帮她转移注意力。
比起傅时筵和白芷,她更关心,苏音的情况。
其实她应该好好谢谢苏音的。
当年在船上不是苏音拼命救她,她可能就死了。
后来又因为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没能当面和苏音道谢。
本以为她如果一直留在国内还能够给苏音多点出圈的机会,哪里知道这一走走了这么多年,她对苏音还有些愧疚。
“对对对,说说苏音。”林暖暖才反应过来,她本来在说苏音的。
结果怎么就说到了白芷那绿茶婊了。
她说,“苏音现在在圈子混得还不错,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