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傅时筵,现在事业没有尽你意,后悔了?!这还不是你咎由自取!”

“你!”白芷咬唇,在让自己冷静,“沈非晚,我刚走你就爬上了傅时筵的床,你什么居心,我们都心知肚明?!”

“你是不是忘了傅时筵说的话了,我和他发生关系的时候,我神志不清,他清楚得很。”

“哪个男人能够拒绝得了,投怀送抱。”

“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就把你拒绝了。”沈非晚冷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