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直在伤心地哭。
曹炼一怔,再看坐在旁边的阿渔,忽然有种两个妹妹是不是换了身份的错觉。
“大哥找我有事吗?”低下头,曹溋弱弱地问。
曹炼真的不喜欢妹妹们露出这种姿态,以前的阿渔现在的曹溋,他都不喜。
但作为兄长,他又不能斥责,尽量回避见面便是他的对策。
喝口茶,曹炼简单解释道:“阿渔想学骑马,你要一起吗?”
曹溋闻言,震惊地看向阿渔。
阿渔微笑。
曹溋想学,想争取她该得到的那份宠爱,奈何生母刚被赶走,她若点头,兄长会不会觉得她太无情?
没办法,曹溋只好违心地摇摇头,小声道:“不了,我怕高,大哥教阿渔就好了。”
就在此时,两个绣娘匆匆赶来了。
曹炼想了想,道:“也好,不过你也做两套马装吧,将来想学了我再教你。”
曹溋暗喜,感激地道谢。
就这样,绣娘分别给阿渔、曹溋量了尺寸。
忙完了,也该用午饭了。
阿渔、曹溋一起朝兄长告辞。
姐妹俩要同行很长一段路,阿渔不想跟曹溋说话,带着宝蝉慢慢走,曹溋却有话问她,故意慢慢吞吞地走在阿渔身边:“妹妹,大哥怎么突然想教咱们骑马?”
宝蝉有心炫耀,眉飞色舞地说了自家姑娘在镇国公府的好运。
曹溋虽然没见到飞絮,但也猜得到那是一匹绝世好马。
她嫉恨地攥紧了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