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地磕起头来。
阿渔不忍再看。
刨去季鸣凤威胁她这一点,季鸣凤真的很可怜,未婚夫都死了却被生父强行送进袁家守寡,逃也逃不掉,被袁家关了三年,阿渔都难以想象这三年季鸣凤是怎样过来的。换成阿渔,她或许没有季鸣凤违背父命、屡次逃跑的勇气,但阿渔知道,被关押的日子绝不好熬。
曹炼用身体挡住妹妹,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穿的明显不是她自己的衣裳,宽宽松松的,随着她不停地磕头,领口松散开来,春光重现。
曹炼不好色,不会主动去欺凌良家女子。
可如果良家女子主动送上来,尤其是一个貌美又够味的女人,曹炼也不会白做好人。
“只要你听话,时机一到,我会送你出城。”觉得季鸣凤磕得差不多了,曹炼终于开口道。
季鸣凤大喜,抬头便要道谢,却见之前还冷峻得从未多看她一眼的男人,这时正盯着她的领口。
季鸣凤低头,意识到曹炼在看什么,她心中一寒。
原来他不是君子,只是刚刚他的妹妹坐在他对面,他必须在妹妹眼皮子底下君子罢了。
心寒归心寒,但季鸣凤早在计划今日的逃跑时便做了抉择,用清白换自由,值得!
她垂下眼帘,开始做下一步的计划。
这个世子爷会留她多久?两三日还是两三个月?
女人够懂事,曹炼回头问妹妹:“脖子还疼吗?”
阿渔摇摇头,忍不住问:“哥哥,你要带她回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