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甜的气味,紧绷着的欲望也更难以忍受,元子朝伸出一只手在身下摸索了一会儿,很快将自己的裤子褪到了小腿处,他飞快地掀开身下人的衣裙,提着滚烫的肉棒在她的肚子上来回蹭。
求爱索欢的示意已经足够明确。
接下来,应该又是狠狠地插进去,身体又要承受那令人难挨的酸胀,陆云昔也不再挣扎,顺从地放软了身子,闭着眼等待被贯穿。
谁知道元子朝却停住了动作,她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怎幺停下了?”
屋内黑黢黢一片,只有窗外盈盈月光映照,勉强能够看清彼此的模样,元子朝那漂亮的褐色眼眸忽然变得深邃又幽深,他只觉得喉咙里滚烫一片,似乎比身下的欲望还要烫人。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用了点力,手心粗糙却温暖,摸在脸上的触感有些微痛,他的嗓音都在颤:“ 我要怎样做,才能拥有你,你能告诉我吗?”
每当元子朝露出这样神情的时候,她总会联想到某些楚楚可怜的小动物,陆云昔心头一阵热。然而那暖意还没蔓延开来,强烈的压迫感又再次袭来。
他的爱意汹涌,总是要淹没她。
这般姿势,她就如同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没有一点反抗余地。于是陆云昔咬住自己的嘴唇,遏制着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才说:“你已经拥有我了。”
“我说的是这里。”元子朝的手指在她的心上点了点,“如果我不是那样的出身,如果我不是卑贱的奴隶。如果我们换一种方式相遇,你会不会爱我?”
原本想要直接拒绝那些所谓的如果,直接打碎他的希望,但是想到明天
陆云昔皱紧了眉,闭上眼轻轻地说了三个字:“或许吧。”
这三个字却令元子朝如蒙大赦,还好,她还愿意为他们之间保留一些可能性,没有直接拒绝他。
元子朝继续去吻她的脸:“今天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吗云昔,我爱了你十年,你曾经告诉我,朝闻道,夕死可矣,你就是我的道,我愿意为你死。”
话音刚落,他就以一种不容拒绝地强势态度继续去吻她的唇,身下滚烫的肉棒变得更加粗长,吻得几乎难以喘息的时候,他伸手提着紫红色的龟头,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开始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只是一味地贯穿到底再拔出来,还没完全抽出再重新插到底,刺痛和酸胀感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许多粘液,陆云昔紧咬着牙不肯屈服,任由他在体内来回穿梭。
肉棒捅进紧致的甬道内,内壁上的肉一层一层地包裹着顶端的龟头。就像是被一张小嘴吸住了,她的双腿缠绕在腰际,插到底部之后,想要完全抽身变得困难,元子朝察觉到了她的紧绷,死死地夹着自己,他知道这是她无声的抵抗。
于是笑着掐着她腰上的软肉:“你再夹这幺紧,万一我把持不住射在里头了怎幺办?”
“不行!”条件反射一般,陆云昔警觉地瞪着他,“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
元子朝点点头,继续哄着:“ 那你放软一些,夹这幺紧,我真的会控制不住。”
他的语气真诚到不像是在强迫她一般。反而态度客气,像是一个无辜的被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