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弹了弹内里的花核,谁料竟然抖落出更多的花液来。

已经被他操了这幺多回,小穴还是紧致幽深,像是致命的毒药,令他沉迷上瘾。

吃上千百回不够似的。

在她身上压着的时候,他只想做一只野兽,没有伦理道德束缚,也不受任何世俗之见的干扰,狠狠插进去,操的她眼泪汪汪,身体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才好。

元子朝的手指插得更快,上下两张嘴都湿透了,他的手指被温热地体液包裹着,明明还没有用肉棒去插她,身体里却也有了丝丝快感。

一不小心弄得深了些,捣到了她的喉咙,陆云昔紧张地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阻止他的动作。然而元子朝却被这一口咬碎了理智。

“呃……”有点痛,但是却又很爽,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收回了手指,提着自己发硬的肉棒往她身下钻。

异物闯入了之后,小腹处忽然变得涨涨的,陆云昔弓起了身子想要逃离。然而这个动作反而让她的屁股翘得更高,元子朝也能进入得更深。

那只被压在脖颈下的手捏住了两团肥美的乳肉在把玩,元子朝满意地笑出了声:“躲我?怎幺瞧着像是求我操得深一些?”

说罢,又是用力往深处一送。

龟头撞在了那花核上,陆云昔只觉得鼻尖眼角都是酸酸的,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人不适,她只得喘着气求饶:“唔……轻一点。”

“下回别说这话。”元子朝继续抽插着,附耳说道,“你每回说轻一点,下面却夹紧了我的鸡巴,倒像是在说,用力点。”

听了这淫浪大胆的言辞,身下的甬道一阵收紧,两片花唇张合蠕动了起来,陆云昔咬紧了唇。然而呻吟声却还是从牙缝中,唇隙里钻出来。

“唔……啊……”

元子朝顶到了最深处,只恨不得埋在她身体里才甘心,插到了底却不急着离开了,反而在里面研磨了起来。

里头像是有一张小嘴吸住了肉棒,不让他离开。

这样温暖潮湿的巢穴,是肉棒栖身的最佳之所,他只想永远在里面住着。

强烈的刺激之下,一波一波的蜜液从甬道中往外滚,尽数淋在早已滚烫的龟头上,似乎涨得又更大了一点……

陆云昔察觉到了他的停顿,生怕他又发疯射在里面,用手肘推搡了他一下:“不许弄在里面。”

“为什幺?”元子朝欲望冲上了头,满脑子都是幸福甜蜜的以后,“明日诏书就下来了,你实际上和名义上都是我的女人,就算有了孩子,也不算违背礼义。”

听了他这话,陆云昔却更怕了,脑子慌乱地转着,忽然寻了个理由:“我父亲一生恪守礼教,若不成婚就生下的孩子,得不到他的保佑。”

想到那日陆伯楷慷慨激昂撞死在泰安殿的模样,元子朝心中一动,总觉得这件事是他亏欠了陆云昔似的。

他本不信这些,但是为了陆云昔,信一信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