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地来回抽插,这是他第一回领略情爱嗔痴,身下还是自己悄悄爱慕着的女子,怎能叫他不酣畅淋漓。
他不满足于这样粗暴地掠夺,竟想起曾经见过林侍卫服侍赵玉儿的样子,也剥开了她胸前衣衫,埋着头开始啃咬吮吸那一对嫩奶。
光洁如玉的肌肤上,被他啄下点点红痕,元子朝含住一粒乳珠,将它吸吮得红肿胀大还不甘心,试着用牙尖轻轻地去咬。
陆云昔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然而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她拼着最后一点清醒睁开眼,看清了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犹如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淋到尾,浑身湿冷。
“畜生,你放开我……”她重重地喘息,说出的话却没什幺力道。
一条腿还被架着圈在他腰上,男人身下一根肉棒在她体内来回进出,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元子朝看着她的眼泪,心虚地想要抽身出来。然而身下欲望已不受自己控制,一股汹涌而来的冲动席卷过全身,他只觉得自己脚下一片绵软。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温热的眼泪粘在他宽大的掌心,黏腻湿濡,他的身体里好似有什幺东西再也无法抑制,深深地喷涌了出来,埋在了花心深处。
紧紧贴着身下的女子不愿抽身而出,元子朝的心头一股暖流淌过,让他干涸已久的灵肉重新变得饱满充盈,他缓缓移开手掌,无限眷恋地拂过她柔软的发。
却迎上一双冰冷带着恨意的眸子。
第15章 以死明志
陆云昔被赵靖安带走,彻夜未归,陆御史在王府别苑门口敲了一夜的门,都没能进得去,他回去上朝时,当庭弹劾瑞王世子霸占良家女。然而恰逢瑞王在外镇压流民颇有成效的消息传来,晟仁宗睁只眼闭只眼,非但没有理会陆伯楷,反而劝他
“瑞王世子生得俊朗不凡,许是你家女儿自己不愿意回来的呢?爱卿放宽心,说不定能促成一桩美事。”
陆伯楷气得一病不起,躺在家中两日都没能缓过来。
“老爷!夫人!他们将小姐接回来了!”小厮急急地冲进来报讯,那日没能进得去王府别苑之后,陆伯楷命家中两个仆役轮流,日夜在外守着,一见着陆云昔,务必将人带回来。
陆夫人赶忙搀扶着陆伯楷坐起身来,自己已经抢先往门口奔去,两日未见,女儿竟是瘦了一圈,嘴唇干裂,整张脸煞白毫无血色,陆夫人心疼至极,冲上前去握住了女儿的手:“云昔啊,爹娘真是担心死你了!”
见了母亲,陆云昔止不住地哭,连日来的委屈倾泻而出,她伏在母亲肩头,泪水打湿了陆夫人肩头一片衣衫。
陆夫人抱紧了女儿,然而却察觉到她浑身冰冷,脖颈上还有猩红点点的斑痕残余,顿觉心中不妙,她颤抖着问:“你、你这几日……可曾……”
想到元子朝那日一遍遍地伏在自己身上进出,她只觉得恶心地想要吐出来,哭着哭着呕了出来,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竟直接晕了过去。
医女来瞧过了,摇着头面色为难地看着陆夫人。
陆小姐身下私处红肿不堪,边缘都破裂了,显然是被人强占了身子。况且她风寒未痊愈,就行如此剧烈的房事,身子已经折损。
他的女儿平白受此折辱,陆伯楷气不过,瑞王在外未曾归京,他就日日围堵赵靖安,非要让他给个交代!
这一日,总算叫他等到了,硬是拦在瑞王府马车前不肯走,赵靖安被烦得慌。随即命手下杂役将陆伯楷揍了一通。
陆伯楷死死地抱着车轱辘不松手。
赵玉儿探了半个脑袋出车窗,对着奄奄一息的陆伯楷说道:“陆御史,你真冤枉我哥哥了,我们好好地请陆小姐来别苑作客,是她自己喝醉了酒,对着府上贱奴情难自持,留宿了两日才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