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墨黑发丝随之晃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润泽的光,又被人攥在手心提起,扯得发根有些刺痛。
白翳月就着相连的姿势揪着他后脑的黑发,黏糊糊地吻他的唇。把那两片薄薄的唇舔得像是裹着玻璃糖纸的草莓软糖。他珍而重之地小心舔含,唯恐它在齿间融化成粘稠的糖浆。
“亭瞳,你说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嗯…我不知道…”林亭瞳犹豫着答道。
他飘忽不定的应答反而让白翳月满意地亲了亲他裹着皮制项圈的后颈,又晃着腰颇有技巧地顶弄讨好他。
他知道,林亭瞳这样冷淡直接的性子,犹豫就意味着动摇。
老男人哄人的方法多的是,宠溺、偏爱、示弱,再加上一些适度的掌控。虽然林亭瞳的雷区又多又密集,踩一步炸一响,追他就像玩扫雷,但好在他很有耐心,观察力也很敏锐,早就把他探索了个七七八八。
林亭瞳舒服地浑身发软,没骨头似的瘫在白翳月身下,任由他玩弄自己屁股上的丁字裤。
这内裤根本不用脱,下面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黑线似的勒紧屄缝。只需要捏起来往旁边一放,就能啪得贴在脏兮兮的大阴唇边上,让整个阴穴一览无余,随便来个人就能插进去。
啪嚓林亭瞳居然就着被后入的姿势摸了支烟,用指节夹着叼在唇中点了火。
他哼哼唧唧地扭腰动胯,一边享受被操干屄穴带来的持续性快感,一边咳嗽着吞云吐雾,完全没有去管床边“禁止在床上吸烟”的标识。
“好了,少抽一点,”白翳月从后面揉了揉他通红的耳垂,温声劝哄。
“没事,咱俩都不是人,不会生病。”他这么说。
“嗯?”白翳月不解,但还是被他吸烟的性感模样蛊惑,凑过来握着他的手腕含住了那带着齿痕的烟嘴。
呼辛辣呛鼻的烟气被喷在林亭瞳脸上,嘴唇则贴上了他的唇。
和白翳月接吻最好不要伸舌头,他那口怪物似的尖牙可不是装饰品。
不知不觉间林亭瞳已经翻过了身,裹着丝袜的长腿盘在他的腰际,挺动着紧窄的腰被吻得浑身热烫,下体硬得发痛。
“呼…快点,别磨蹭了。”林亭瞳用脚后跟敲了敲他的后腰,不满的催促。
“呵呵,好。”白翳月从正面抱紧自己难伺候的小情人,捏着他的乳尖重新干进阴道,在他舒服的喟叹声中挺腰律动。
苍白的肌肉毫无生气,但却在这一刻富有活力地运动着鼓动着,像是在大声宣告“我还活着”。
我的生命本来只是一潭死水。直到我遇见了你,就像蜗居在陶罐中的章鱼被强行扯出,看到了握着自己腕足一脸好奇的鲛人,才明白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盛大的美好。
“呼…亭瞳,等你解决完你弟弟的事,就搬过来和我住吧,”白翳月埋进他的颈窝,轻声说:“我们可以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买菜做饭,我跟你说…我厨艺特别好。”
“啊…啊…你,你还会做饭?”林亭瞳呻吟着抚上他的后脑,有点惊讶。
白翳月便呲牙给他展示自己的八只触手两只手,说:“我能同时炒五个菜!”
冰凉的精液射进阴道,林亭瞳抖着脚尖搂紧他的脊背,哑着嗓子呻吟喘息。
墨蓝色的触手缠绕在裹着黑丝的双腿,蛇似的逡巡爬动。
嘶拉昂贵的丝袜被无情撕烂,勒不住的莹润皮肉立刻落在了白翳月苍白的手掌,被他摩挲着泛起浅红的涟漪。
“行了,玩够了没有。”林亭瞳轻轻踢开他的手掌,拉扯下了破烂的丝袜随手扔在旁边。
“我去洗澡,你别进来。”林亭瞳爬下床榻,粘腻的白浊从下体溢出,顺着腿根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