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亭瞳分不清楚,白翳月也不希望他分清。如果章鱼的伪装被猎物看破,可就要饿死在陶罐中了。

白翳月突然一改温柔的抚慰,曲起指关节极速抽插起来,直把林亭瞳插的惊叫出声,腿肚子哆嗦着从屄里喷出一股淫水,哗啦溅在地板上。

白翳月哼笑着看他被自己的手指玩到阴道高潮的模样。倏得抽出苍白的手指,再微微分开食指与中指摸上那两片又薄又软的小阴唇。

林亭瞳屁股一直在打颤,白翳月的手指和章鱼的触须一般,冰冷又灵活,先是勾着那两片花瓣似的软肉打着圈,再顺着阴道前庭按入阴道口扣弄几下,接着滑出那湿软的肉洞,突得按上鼓起的小阴蒂死命按压揉动。

每一次变换都要把林亭瞳吓得浑身一抽,惊喘着绞紧阴道。

没一会,那口小小的屄穴便红得发烫,屄唇和穴眼都夹着淫水,在阳光里泛着水光,像是烧化的膏脂。

林亭瞳终于有些挺不住了,他发现芭妮的力量确实在越来越强。最开始他尚且能抵挡住情欲的诱惑,但如今,只是保持头脑清醒都如此困难。

不知何时,白翳月竟在他的阴茎上套了一个橡胶避孕套,还是一只淡粉色的草莓味避孕套,套子前面的储精囊还空着,林亭瞳还没有射精。

林亭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鸡巴上的淡粉色套子,居然还有闲心嘲讽白翳月:“这是想让我操你吗?那我得先给你下面开个洞,毕竟我不喜欢干人屁眼。”

白翳月也不恼,只是扶着自己的苍白阴茎顶上他的阴道口,在林亭瞳的闷哼声中一寸寸顶了进去。

“这不是怕林队被我干的太舒服射得满地都是嘛。毕竟很快你就就没拖地的精力了。”他的腕足卷住林亭瞳的腰前后摆动,而自己只是跪坐在地板上,享受湿滑柔软的一截甬道在自己的鸡巴上来回套弄。

他的东西挺大,插在窄小的屄穴里就像将木塞插入不匹配的红酒瓶,每一次都要把那口穴插得发白,再被拽出一点猩红的穴肉。

深蓝船长有力的腕足紧紧栓着林亭瞳的腰,把他狠狠惯在主人的阴茎上再猛地拔起,像个助纣为虐的小混蛋。

林亭瞳喘个不停,五指死死扣在地板缝隙中,指尖都泛着白,修剪齐整的圆润指甲眼看着就要竖向劈开。

触手突然游动过来卷住他的手腕将他上半身提起,不允许他继续伤害自己的指甲。

白翳月抚上他的衣摆,摸进他齐整的制服上衣中抚摸他分明的腹部肌肉。这里的皮特别薄,皮下几乎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只是捏着一提就能掐起一块柔韧的皮。

刚刚他可不是发呆,而是在琢磨要不要在林亭瞳的身上再纹一个幽蓝标记,最好直接纹在鼠蹊,让那些情敌一扒开林亭瞳的裤子就能吓萎。

但那玩意可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有够疼。白翳月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林亭瞳不知道他刚刚躲过了怎样的酷刑,他头脑发晕,只是被触手捆着双臂强行跪坐着直起身体,被白翳月压在胯上挺动操干。

又有触手掀起了他的上衣,将那制服卷着推到胸口,让他那把要人命的窄腰完全显露。

他就这么被触手凭空吊着,喘息着随着体内性器的律动而动着腰,把那一截腰摇得像一条蛇。

白翳月搂着他的腰操他,爽得天灵盖都要飞了。

门外的阿尔芒眼珠子赤红一片,他沉默着胸膛剧烈起伏,却又不舍得移开视线。以他的视角,林亭瞳的腰只是惊鸿一瞥,还没看个仔细便被白翳月挡了个严实。

他现在只能看到白翳月穿着酒红色衬衫的后背与林亭瞳被捆束吊起的双臂,简直气得想要杀人。

如果是枪中那家伙,阿尔芒可能还会勉强鼓起勇气踹开这扇门,冲进去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