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林亭瞳长出一口气,咚一下把手机随手扔在矮小的茶几上,身子一倒疲惫地仰躺在沙发上。

他制服外套和衬衫夹还扔在白翳月家的地板上,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制服裤和白衬衫。他摸了摸外裤口袋,勉强扒拉出来一个皱巴巴的烟盒。

薄唇被人啃咬过头,唇纹中甚至结着细薄的血痂,有些刺痛。他便用这双唇叼出一支廉价的卷烟含在唇间,闭着眼睛掏出火机点燃了。

残月朦胧,黯淡的室内只有豆大一点火光忽明忽暗。林亭瞳用左手指节夹着烟,深重地吸食着灼热辛辣的烟气,再重重地从口中吐出一团云雾般的浊气。

他每一口吞吐都用尽全力,似要用烟叶的剧烈燃烧带走全部的烦闷与倦怠。此时此刻,他没有去想弟弟,也没有去想白翳月,更没有去想卧房内的周阎。

他只是想舒服一点,仅此而已。

烟灰被他随意地掸落在地上,束缚在腰间的皮带也被他抽出扔在一旁。

他的下面…居然没有穿内裤。也不知道白翳月把他的内裤藏在了哪里,林亭瞳当时根本来不及仔细寻找,只得打着空档跑了出来。

因为没有洗澡,他的下身一片湿黏,汗水、精液、润滑油、前列腺液与肠液混成一团,让他的下面脏的像个排水沟。

林亭瞳嫌弃得直皱眉,一边吸着烟一边抽出桌子上的纸抽,胡乱得擦拭自己的下身,连阴囊上沾染到的精水也不放过。

他阖上眼睛,在尼古丁的浸润下软了身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敷衍,直至完全停止。

林亭瞳终于滑入了梦乡,回到了他最熟悉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的门被推开了。灰头土脸的周阎步履蹒跚地来到熟睡的林亭瞳身边,安静地蹲了下来深深地看着自己的老师。

林亭瞳的黑发散乱得粘在额前与鬓角,眼下透露着一点疲惫的浅青,连淡红的唇也破皮渗血,这样的他看上去颇为狼狈,完全不似他平时严谨规整的样子。但他依旧那么美好,眉眼的弧度优美到不可思议,凌乱的发梢与倦怠的姿态只是打碎了他凛然不可亲近的外壳,裸露出了他脆弱易折的内里。

周阎小心敬慎地取走了他指尖早已熄灭的烟蒂,轻轻吻上了他被熏染上烟灰的指节。

“老师…”周阎喃喃着捻起林亭瞳的一缕鬓发,月光笼罩中耳后的一抹绯红齿痕简直红到扎眼。

周阎心如刀绞,附身亲吻上了那一抹红,甚至将林亭瞳的整只耳朵含在口中,舔舐啮咬,将它含得通红濡湿。

林亭瞳似乎睡得很沉,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睡着了就仿佛死了一般,不是天大的动静都很难弄醒他。

周阎顺着他的颧骨一路吻下来,隔着他薄薄的眼皮亲吻他颤动的眼球,再沿着高挺的鼻梁一路下行,急切地含住那两片寡情薄意的唇舐吻起来。

锋利明晰的唇线被仔细描摹,唇缝中的血痕也被贪婪得舔湿卷走,这双皲裂干燥的唇再次被吮得水光潋滟,春意盎然。

“林老师…林…亭瞳,如果我为了你杀掉白翳月,你会开心吗?”周阎的手逐渐摸入他老师的裤腰,攥上了疲软的性器。

制服外裤再次被褪到膝头,周阎抬起林亭瞳的两条大腿对折起来压上胸膛,埋首贴上了脏兮兮的臀丘。

然后伸出舌尖,毫不犹豫地舔上了瑟缩着的红肿后穴。那处密地刚被人狠狠抽插亵玩,翕张着难以合拢,水光淋漓得张着指节大的一张小口。

周阎捧着林燎瞳的腿根,伸着舌头死命往里舔。他首先尝到了润滑剂的工业甜香,然后是精液与肠液混合后的咸涩微苦,最后是一点点尿液的腥骚。

这味道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但周阎就是痴迷至极难以自拔,鼻翼间的腥骚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