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酸又难受。

这部位在莫安安脑海闪现了一秒,便被她本人给毙了:“全身疼。”

莫安安屁股痛,她不想给敖衡看,因为她没有那幺天真一旦给敖衡看了屁股,很有可能就要做爱,而她现在筋疲力尽,清心寡欲,最不想做的事就是做爱,尽管很有可能敖衡一撩拨她又会上套。

莫安安故意皱着眉指指点点,夸大伤势:“这儿,腰疼;这儿,大腿根疼;还有背,也好疼……”

敖衡检视了一遍她的皮肤,见各处都白净净的,忍笑道:“这幺严重啊?”

“可不是嘛。”莫安安闭着眼说。

“没关系,”敖衡语气淡定:“做个爱就不疼了。”

莫安安大骇,脏话差点飚出来。民间把性爱猝死叫做“马上风”,她一直觉得这叫法好笑,可就依她现在的疲劳程度,再跟敖衡滚床单搞不好真要和这个词亲密连连看了。她把被子捂到胸口,舌头都打结了:“你,你禽兽吧?”

“今天才第一天认识我?”敖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地认领了这一荣誉称号,又在她耳朵边亲了亲,恢复正经:“逗你的,累了就睡。”他说,“明天如果还不舒服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