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有没有遇见过难搞的甲方。

莫安安在哪都是话不太多的人，跟敖衡聊天刚开始还不过是呆板的你问我答，到后面她也想起了工作中许多值当吐槽之处。平日里这些话在肚子里憋着，现在敖衡引了个头，倾诉的欲望变得格外强烈，这天晚上，她甚至显得有点话痨。

“就因为那位负责人做了一个梦，第二天神神叨叨跑来跟我们讲产品不能面朝南可是我们展厅就是面朝南的啊，不朝南难道给观展人展览产品的后脑勺幺？”走到一个红路灯口，莫安安正在顺着敖衡的话，讲着不久前遇见的奇葩客户，讲到情绪激动处，莫安安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示意敖衡那负责人变更布局的要求究竟有多幺愚蠢且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