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这里,他又会变得比葛朗台还要吝啬三分,打电话、发信息这些口头上的关怀都无法顾及。
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这样的日子便是一天也不能忍受下去了。
能拼的团队特点是年轻人多,拼起来不要命,闹起来也不要命。一屋子的人喝了酒都很亢奋,吃完烧烤又嚷嚷着要续摊,结完账互相搀扶着往隔壁的KTV走。莫安安没有参加第二轮的打算,她走在最后,检查完了没有遗落的物品,在门口跟张姐和其他同事挥手告别。等旁人都走远了,把围巾紧了紧,转身往停车位走去。
夜晚九点半,街上仍旧是热闹的,但风起了,吹得人心里寂寥。这天晚上没有月亮,地面全是路灯的白光,中间交相映着一团团的红。莫安安顺着红光看过去,发现那是商家挂起的迎节日的灯笼。
再有两周就是春节,中国人最讲究过节喜气,若有令人不畅快的事都要推在节后。也正是因为这样,莫安安本打算忍到过完春节再跟夏衍仲提分开。可人变心是这幺快,她对夏衍仲死心塌地的时候觉得没有夏衍仲是难以想象的,一天恐怕也活不下去。而发现不爱了,连想到今天晚上和他睡一张床都变得很令人反胃。
莫安安踩着凹凸起伏的地砖,朝掌心轻呼了口气,打开手机准备叫代驾。她才刚刚解锁了屏幕,敖衡的电话就过来了。
看见屏幕上的名字,她心跳很快,莫安安接起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