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幺?”敖衡声音听上去很冷静,语速比平日快很多,“温度是多少,都有什幺症状?”

莫安安这会儿才有了点“敖衡是医生”的认识,老老实实地一一作答:“十分钟前测的是三十八度五,没力气……呃……还有头晕,其他没了。”

“有没有呕吐和腹泻?”

“没有。”

“都采取了什幺应对措施?”敖衡问,“衣服有没有穿薄一点,吃退烧药没有?”

莫安安回答着他的问话,翻找药盒念所吃药物的名称,她虚弱得厉害,找东西也是慢吞吞的,但敖衡一直很有耐心,他不催促,只是静静地听她讲,安抚莫安安要多喝水,注意散热,末了问她饭有没有照常吃。

虽然只是发烧这样的小病症,敖衡说起相关事项很有专业人员的风度,莫安安被他叮嘱一番,尽管生理上病状依旧,心理的低沉已然大大减轻。她听出敖衡那边似乎有事,就不好意思再打扰他了,为了早点挂断电话便潦草地答:“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