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盏在身后糯糯喊他:“哥哥。”
……拉他妈倒吧。
闻越咬牙踢了一脚房门,迅速返身将时盏按回床上,虎口卡住他的脖子,阴冷的感觉瞬间就顺着时盏的脊背爬满全身。
alpha红着眼,很明显理智线奔溃得厉害,说话都带着几分刻薄:“我的omega身上怎么能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我的omega怎么能让别人碰?时盏,你还是我的omega吗?”
香草与雪松骤然压死时盏,在alpha狂暴的信息素下弱小的omega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其宰割。
他眼底渐渐漫起生理性泪水,被拿捏住最致命的地方也不求饶,眼神诚恳地看着闻越,只是希望他不要离开。他不想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想要被闻越抱在怀里,想要亲亲,现在闻越释放出的信息素让他好难受,但是不敢和闻越说。
时盏身上抑制剂的作用过了,新一轮的陌生的感觉冲刷着四肢百骸,在熟悉的信息素下很快被勾出了感觉,想距离闻越更近一点,但很明显alpha此时的状态不太好,不会听他的。
两年来闻越一直在等的那一刻,等着时盏第一次发情期的来临,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又可怜又可笑。
他低头吻时盏,齿尖咬着对方的下唇,饱满的唇瓣渗出血丝,尝到血液和甜味的alpha进入一个异常兴奋的状态,气血翻涌,握着时盏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用力、用力、然后松开。
时盏好不容易得救,抓着脖子狠狠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缺氧导致的大脑空白让人有种死亡的错觉,胸口剧烈起伏,短暂的耳鸣后他又咳嗽几声:“身后、身后……”
闻越捉着时盏的小腿搭上肩膀,发情期一到omega自行分泌的黏液从小穴里流出打湿了刚穿上的内裤,他嫌碍事一把脱了,手指捅进未经人事的穴里。
不愧是最适合做爱的状态,他粗鲁的动作没受多少阻碍,粘滑的液体滚进手心,被抹在omega屁股尖上。时盏张着嘴呼吸,眼睛一直没从他身上挪开过。
闻越在开拓一片从未涉足的领土,一毫一厘,分寸不让。另一只手捂住时盏的眼睛,把直白的视线拢在掌心。
“别看我,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其实我比谁都危险。我才会真的强奸你,强行操入生殖腔射在里面让你怀种。彻底标记成功率低怕什么,一次失败了就两次,两次失败了就三次,总有成功的那天……我什么都做得出来。时盏,你怎么落在我手上。”
他说着轻笑了声,冷的,毫无温度。
跳动着的阴茎插进omega湿热的小穴里,时盏绷着身体停顿了片刻,接着伸手颤颤地搂住闻越。看不见,他也知道闻越的阴茎是怎么在后穴里搅动的,肏得很重很深,那样子是要直接找到生殖腔的位置。
时盏被弄得极不舒服,眼角有泪一直在掉,可他也没开口打断发疯的alpha占有自己omega的行为,他甚至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闻越要的,他会给,哪怕很疼,比下午被咬疼多了。alpha完全勃起时的尺寸粗大得离谱,时盏没多少概念,只感觉下身被撕裂后又被强行塞满,拼命也合不上,只会把性器吞得更深。
一开始那几缕香柠檬的味道消散干净,更重的牛奶味儿冒出来,和时盏身上原本的味道融合,发情期彻底爆发的标志。
闻越喉结上下滚动,闭了闭眼,喘着粗气说:“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
“嗯!”每次退出又猛地肏入,时盏被不管不顾的动作顶得往前蹭,仰着脖子发出难耐的呻吟,悄悄把哭腔压下,不让闻越察觉。
“轻、轻……”
阴茎在体内抽插的频率很高,粉嫩软肉都被带出来,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