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熙能看的出，凌霄是真的想杀她。

“凌霄，你别乱来，这是在A国，你很快就会被抓的。”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求求你，我错了，我……”阮熙手扶着浴缸边，抓的紧紧的，骨节泛着白。

男人静静看她道歉求饶，眼神没往下挪移半寸，身前的酮体白嫩诱人，但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心绪。

“凌霄……你听我说，是因为江晚灵吗？不是我想做的……是徐……”

“徐诗梦吧。”凌霄微笑打断她未说完的人名，声调和缓，“黄泉路上你走慢点，说不定她还能追上你。”

阮熙本能的想起身迈出浴缸，但手脚发软，动都不能动。

凌霄冷眼笑看着，矮身附到仰躺在浴缸中，恐惧又无力的女人耳边，默默收起了枪。

阮熙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又被他的冷语浇灭的不剩一丝火星。

“你找死，我怎能不成全？不过你放心，你不会被司法解剖的，我亲自将你开膛破肚。”

凌霄伸出食指，轻点在她的咽喉处，慢慢向下延伸。

“从这儿划开，到这儿……你这样的女人，想必腔子里，也是腥臭的吧……”

凌霄像逗弄老鼠的猫，未拿枪的左手，小小的一支针头没什么阻碍的扎进阮熙的裸露着的手臂。

浴缸壁上也一早就被他涂刷满了药物，不同于毛孔渗入，注射起效的速度快之又快，阮熙本就软僵的身子，瞬间撑不住劲儿往水中滑去。

男人嘴角微翘，看着女人在水纹下呛咳着。水中不断冒着泡，连手脚的挣扎都没有，只有女人表情扭曲的面容在水下狰狞变形。

生怕她死的太过痛快，凌霄伸手将她捞起头搁上缸沿，静站在阮熙咳嗽颤抖的身体前垂着头。不是祈祷，不是忏悔，他在静等天黑。

打开水流随意冲洗着浴缸，回想自己有可能遗漏的各种证据，前后推想了几遍，没有，即便有，也没关系。

看看天色和时间，又是一针液体补充注射。背上晕厥的女人开窗翻出，细线落锁，抽出，沿着窗沿离开。

第一百六十五章病名为「爱」

江晚灵顺着大叔指的方向看过去，扫视一圈，并未看到熟人，懵着道谢，接过大叔手里的东西。

“这是谁送的花啊？”

“你也看到了，我也不知道啊……”

两个女孩儿探究的看着手里的花，轻嗅嗅，沉念慈皱着眉头不放弃的四处巡看。

“念哥，这是什么花？你见过吗？”

“耧斗菜……也叫猫爪花。”

沉忆接过话头，“看这样子是野花吧，谁啊？这么费尽周折的送野花？”

江晚灵摇摇头，不管是谁，她也没法带上飞机。

“你们谁喜欢？带回去，我又没法带走。”

沉念慈伸手接过，站起身，直接丢到垃圾箱中。

女孩儿微歪着头，呆看着面色不算好的男人。沉念慈性子安稳和煦，对花草和小动物也是和善的很，今天这是……

男人重新坐到她身边揉揉她的头。

“到了要通知我，想我了……”

“想你就打电话！每天都打！然后每个月过来看你！”

男人笑弯了眼，“不用……太颠簸了，我舍不得。”

“嗯……反正我会来看你的，看你们！”

沉忆白一眼身边的女孩儿，算她有良心，没忘了自己。

空乘温柔的声音传过来，江晚灵不得不准备登机了。沉念慈恋恋不舍望着女孩儿笑脸消失，心口好像缺了一块，连呼吸都开始漏风，透着凉气。

“走吧哥？”

看看身边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