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无路时,死路也是路,无论如何都比坐以待毙的强。”

不自觉的微瞪瞪眼,她看着面前眉目昳丽的脸,淡淡的吐着冷漠又真理的话。

关山月看着面容忧愁的小姑娘,顿了顿,揽她入怀。

事情太过复杂,他有心掺和但也不能太过,A市有太多只眼睛,都在盼着自己行差踏错。

今时不同往日,他有了弱点,自是更要小心谨慎多加防备。

“过来帮我看看。”

说罢关山月牵起小姑娘的手,走到长桌前,拿起一只小盏,凑到她鼻子下一晃。

“什么味道?”

江晚灵回味回味,“麻麻绿绿的……”

拂着发,弯腰凑近,用手扇扇,嗅嗅。

“像一大把叶子揉碎了,茎被砍开,汁水迸出,味道绿的我发昏。”

小姑娘撇着嘴,小脸皱作一团,又扇扇嗅嗅。

“嗯……玫瑰的味道出来了,但玫瑰还是躲在绿绿的藤后面。”

关山月挑挑眉,带上笑意。

“哟,这小狗鼻子果然灵的很,是只合格的小狐狸。”

“你又骂我!你这是在做什么?”

“提取一点汁液玩儿罢了。”

“叁楼的房间里?”

“嗯,那些是正儿八经的材料。”

江晚灵这会儿子仔细打量着大花房,大部分像是开垦出来的土地,土的颜色不同,钟叔在远处忙活着什么,江晚灵好奇张望。

“那些……好像不是花。”

“嗯,这边大部分是药。”

“药?草药?”

关山月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江晚灵学着他的样子,也深吸一口气,回味回味,泥土和植物的潮湿气,带着几抹香,幽幽怨怨。

“制香和制毒是一样的。其实香这个东西,也是会让人上瘾的。”

男人这句话正中她下怀,她喜欢香水,无非也是有瘾。

“嗯……关爸,我过两天就要去A国了。”

关山月有一丝意外,半晌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走吧,先回去把早饭吃了。”

说着牵着她往花房大门走,顺手拿起架子上自己的外披给她穿上。

江晚灵笑跟钟叔打个招呼,跟着男人往主楼走。

“关爸,你会想我吗?”

“会。”

“我也会想你,我现在想到要走就已经开始想你了。”

关山月偏头看着她笑笑,“那我们就多在一起。”

江晚灵勉强笑笑,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青青草地,修剪的短短的被自己踩的矮下去的小草又慢慢直起身。

我们就不能永远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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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关山月怨灭缘起

“你做过没有!”

“不曾。”

“咻”……

鞭子在空中挥动的声响,随着「啪」的一声落在一方薄薄的脊背上。

跪着的人微晃一下,面无表情,脊背挺直,白衬衣下慢慢渗出血色,弥漫,扩大。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做过没有!”

被审问的人不再回答,闭目不言。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施暴者,鞭笞如骤雨落下。

偌大的客厅灯光如昼,细鞭带着倒刺,挥动下闪着银光,每次落下都刺透受刑人薄透的皮肤,抽起时血肉被带起,血腥味渐渐弥散开来。

随着鞭子落下的次数与速度增加,还有带着血色的细小碎肉四散飞溅。

即便是自己的血腥味也让他微微作呕,关山月一声不吭,闭目承受。

“空有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