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释放。

她自小依赖惯了,不是能躲起来舔舐伤口就会痊愈的性子。

关山月在她心里渗透的痕迹过于深刻,此时她反应过来去填补已经为时已晚。

勉强让表面凝血结痂,深处的组织和纤维依然疮痍破败,一碰就痛,痛到骨子里。

情根深种,大抵如此。

沉念慈一下下轻拂着她的背,等她哭声渐弱,低头吻上她的额。

“愿意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