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的事。”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啊,”白染染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道:“今天我看到科普,说很多女生的妇科病都是从男人那里传来的,因为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出去嫖,出去约,带回来一些病,就会传到伴侣身上,你说可恶不可恶?”

段则渊拧着眉道:“太可恶了。”

“反正出去嫖屌就会变脏的,你要是变脏了我就不要你了。”

“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其实不止是嫖,我还有点洁癖,我觉得这根东西插过别人的穴就是脏了,插别人的嘴也不行,我就喜欢干净的男孩子,和不干净的男生做爱我会生病的,所以阿渊,你给我记住,要是你不干净了,我就不要你了。”

段则渊一直记得她的话。

后来被分手,他再颓废,也只是抽烟喝酒飙车诸如此类,哪怕最荒唐的时候,他也没碰过别的女人。

他心里总记着白染染的话。

像是存着妄想,觉得自己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等着她,她就总有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段老师?”白染染的声音把段则渊从回忆里拉出,女人撇着嘴,有点不开心:“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还是说你真的想找别人啊?”

段则渊轻笑了一声,捏住了她的下颌。

眼前的白染染不再是十七岁的白染染,他也不再是年少时了。

“宝贝儿,”时隔多年,段则渊不再像过去那样坦白,反而故作恶劣地顶着白染染的小穴,对她说:“合同里写了,跟你维持炮友关系这一个月,我不会跟别人有任何亲密关系,至于一个月后,那就得看你表现了。”

分开这些年里,段则渊想了很多次白染染不要他的理由,却始终想不通。

他只能不断猜测。

他想或许太过浓烈的爱意不够抓人,直白说出口的承诺和保证也没法让人铭记,总要曲折婉转,若即若离,才能让人念念不忘,总要有所保留,留一点余地,才能让她魂牵梦萦。

“真想把你小逼肏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