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瞬间风暴翻涌,他把白染染纤细的腰身握住,将人按在墙上,压迫感十足地逼问:“说清楚,白染染,你这是什么意思?”
“唔……”后背一下子就撞上了冰凉坚固的墙壁,白染染不由得身子发颤,眼眶也又红了:“你这么用力干什么啊?都给我弄疼了。”
段则渊面无表情:“我肏你逼的时候更用力,怎么只听见你叫爽,没见你喊疼?”
“你……”
“我在问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段则渊又擒住了白染染的下颌。
“你太过分了,”白染染被他凶的委屈,就开始没好气:“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哄哄你,你当没听见就好了啊,干嘛要当真?”
“也是,”段则渊放开她,冷笑出声:“哄哄我而已,不过你当我是三岁小男孩那么好哄吗?”
他看着白染染那张明艳漂亮的脸,眼中却并无温度:“说什么即使结婚也只跟我睡,白染染,你当我是什么?你不会觉得我会跟你搞婚外情,给你当男小三,等你结了婚我还恬不知耻的凑上去陪你玩出轨游戏吧?”
“刚才是我昏了头,我有错,”白染染一噎,咬了下唇,就反唇相讥,红着眼睛跟他针锋相对:“但你又在这里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夫,扮演什么道德卫士啊?之前是你自己说的,你早就知道我有婚约,也知道我快要结婚的事,可你还是毫无避讳地凑上来撩我了呀,本来在那架私人飞机上,我也只是想跟你要个签名,我没想做别的,是,我是馋你身子,我是想睡你,但要不是你先勾引我,我根本不会把这想法付诸行动,要不是你先主动,我才不会跟你上床呢!”
这感觉段则渊实在是太熟悉了。
要是放在五年前,他早就过去把白染染抱住,温声软语的哄,再由着她发泄,直到她消气为止。
但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了。
更何况五年前的经验告诉段则渊,白染染哄不好,怎么哄都没用,该把男人甩开的时候她还是会毫不留情的甩开,不会因为平时多哄她一些就能有所转圜。
“行,是我犯贱,”段则渊扯了条浴巾围在腰上,不打算多说,就冷着脸撂下话:“你自己洗吧,我出去了。”
但还不等他脚步迈出浴室,女孩的哭声就清晰的传入耳朵里面。
“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呜……”
段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