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都不记得了。

她的人,随着身体的情潮一点一点的往天上飘,轻松的,快乐的,绝对的。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下体火辣辣的痛,让宓蜜的大脑一点点的苏醒,她缓缓的颤动着纤长的睫毛,从凌乱的大床上,赤身裸体的醒来。

她被绑着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了,伴随着下体处的疼痛,是一股清凉感袭来,让宓蜜感到了稍微的轻松。

木门被打开,凌冉穿着休闲的衬衣,手中端着托盘进了卧室。

宓蜜急忙拉上被子,将自己的裸体给遮蔽起来。

仿佛没看到她这样的动作般,凌冉将托盘上的食物和药放在床头,提了一下休闲裤,落在了宓蜜的床沿边,双眸中全是温柔的疼惜。

仿佛在白天时候,他又恢复成了往日那个斯文清隽的男人,一个对老婆满是纵容的好丈夫。

“你昨晚出血了,我给你上了药,来,吃点消炎药,别感染了。”

凌冉温柔的说着,仿佛昨晚把宓蜜肏出血的男人不是他一般,亲自拿了消炎药和水,放到了宓蜜的手中。

她低着头,头发凌乱不堪,整个人宛若被蹂躏摧残到了极致,有种摔碎了洋娃娃,又被强行黏了回来之感。

望着被塞入手中的药与清水,宓蜜一动不动。

“乖一点,先吃药,再吃早饭。”

凌冉侧过身来,一只手撑在宓蜜的身体另一侧,看样子,像是把她圈入他的身体里一般,双眸温柔的看着宓蜜,好脾气的催促道:

“吃药,老婆。”

宓蜜抬起手中的水杯来,一杯水泼到了凌冉的脸上,苍白着脸,落泪道:

“不许你这么叫我,我不是!”

“好。”

凌冉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摘下脸上的眼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双没有了遮拦的眼镜,肆无忌惮的看着宓蜜,换了个称呼,

“吃药,妹妹,你要乖,别再惹哥哥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