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尽管他捂住话筒,雄浑的大喊仍然清晰可闻,“孙姨!给我拿那个旧手机,楼下书柜上!”
还有佣人,楼上楼下的,好不威风。她撇撇嘴,想着,他家阿姨怎么跟孙远舟一个姓呢。
“嫂子你别急…”他听着可比她急多了,“cao,快接,老哥,怎么不接呢。”
成峻的来电也不接,她这下不悠闲了,腾地起来:“他每个号都打不通?”
“不是,听我说嫂子,咱们冷静,孙远舟是什么人咱都知道,他还是稳得住的,哪能为纪检那帮狗蛋子自寻死路,对不对!”
“什么什么…自寻什么?”
成峻花了五分钟给她解释,她的丈夫是如何被国纪小组扒光了衣服调查,又是如何被老干爹付国明下放去了山里收拾烂摊子,华建贪污的事他支支吾吾的,但傻子也能听懂情形。她当即高呼:“姓付的真不是东西!”
“对,这帮老家伙都不是东西!”包含成立在内。
“…”
“…”
两人义愤填膺后,回到正题,异口同声:“他人呢?”
成峻发话了:“我给所里保安处打个电话,要是还不行,我就开车出去找。”他拒绝她同行,“嫂子你就在家里,你别动,我保证给他弄回来。”
“要是没回来呢?”
说实话,孙远舟跟个鬼魂似的,他确实没把握,但在女士面前,他咬牙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她急得发汗,咕咚好多冰水压下去,躺下又开始肚子疼,她想她妈,但她妈此刻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