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闲了,一旦脑子里不装事就易燃易爆炸,他忙起来是没那么容易兽性大发的,被她挑逗起火也相对好自控。他在情欲的黑洞里越陷越深,他太熟悉这种无力感了,他刚开始谈恋爱就是这个德行,他明明知道单位还有一堆烂事,但他就是想和她黏糊在一块,中午退房,他续了一天又一天,最后干脆把标书拿到酒店在床上审,她大学暑假的伊始。
一共呆了五天,每天都说是最后一天。
是她先走的。她要回家了,他才知道她是本地女孩,土着小姐。他被榨干到一滴都没,本来一天能干完的活他在床上干了五天都没写明白,他把文件盖在脸上,思念后涌上压力。他是那种布置暑假作业第一天就恨不得写完的卷人,最不济也是今日事今日毕,拖延是大罪,他进行完自我审判,决定一周不要和她说话以免分心。
她真的一周没有找他,她忘了,她在忙着跟高中同学玩。孙远舟这一周过得像是地狱。
他沉默地干她,不言不语的样子让人有点害怕。她的两团rufang跟随剧烈的顶撞摇荡,下垂并不好受,总觉得这两颗不属于她的球要甩飞出去,她细细地抱怨,口齿不清他居然能听懂。
他的应对措施是真的猛。他把她两只胳膊反绑在身后钳着,她的胸总算不乱晃,但上半身也彻底失去控制权,她像是在给镜子磕头,整个人只能随着他的拉扯前前后后,越来越大的水声提醒她有液体要漫出来了,孙远舟贴心地问:“停不停?”
不喜欢就喊停。
她抽噎着叫:“不停,不要停…不许停!”
像只喂不饱的猫,即便求饶也带着娇憨,和那股只对他撒气的神气劲。吃这套的人被吃得死死的,不吃的人压根不理她
,她在这方面很有灵性,她能从人群里找到为她所驱使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