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事,谢谢、谢谢,我走了。”

那天,她急着回去智斗小区里的骗子,嗯,季老师,救母心切,也没有想太多。

路上,她还是心有余悸。她对池月有一种天然的恐惧。

因为两年前的春天,她撞见过自己和谢坤的jianian情。

不、不对,怎么能说是jianian情呢,他们是正经男女,孙远舟都是消失的过去式了,她给自己鼓气:没出息,怕什么!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尽管如此,那时候,她还是抵死不让谢坤接送,她称,帕拉梅拉影响不好,而且,她们办公周围乱糟糟的,也没个合适停车位,还是不麻烦了。

谢坤笑了笑:“有多乱呀?个小车都塞不下了。”

“…我没有要瞒着身边的人。”她紧张兮兮地辩白。

“我知道。”他不以为意,“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没成吗,你不让别人知道,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无论她千防万防,还是被同事抓到了。

谢坤带着她去郊区爬山,大野山啊,居然都能遇到池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两对男女,女的还是同事,自然要同行。池月的男友是高中老师,问谢坤做什么工作,他说做生意的,小本买卖而已。